战总,你——”
战司濯坐起身,眉眼清冷的看向风蕲,“告诉他们,股东大会我会准时参加,正好有些事情该好好清一清了。”
“是!”看到战司濯清醒,风蕲眼睛亮了亮,随即正色应下,“我这就去回复董事会!”
“少爷……”顺叔看着战司濯脸上明显的病态和苍白,心疼不已,眼角微酸,“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战司濯薄唇轻掀,叫住走到门口的顺叔,眸色沉了沉,“顺叔,我昏迷多久了。”
顺叔脚步一顿,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回道:“三天了,少爷您昏迷后没多久,直升机就来了,时少跟着您一起回来的。”
三天。
他竟然昏迷了三天这么长的时间么?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从冰冷的手术室外听着医生宣告母亲的死亡到余清舒躺在担架上了无生气,一幕幕,在梦中不断轮回,一次次把他拽进深渊里。
那些梦境仿若现实,让他分不清真假。
他不想醒。
他怕明明上一秒还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下一秒就发现自己在冰冷空荡的房子里,也怕上一秒余清舒明明还跟他拥吻,下一秒浑身是血的在自己怀中。可最后,他还是醒了。
醒来时,心口空空的,好像被剜走了似的,怎么也填补不回去。
“少爷,要不我还是让医生过来看看吧。”顺叔看着战司濯晃神的模样,担忧道。
“顺叔。”他又一次叫住顺叔,墨眸轻抬,半晌哑着声音,问:“……她呢?”
顺叔怔住了。
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余清舒。
余清舒死了。
他对上战司濯的视线,这句话却生生卡在了喉间怎么也不忍说出来,扯了扯唇角,勉声道:“少、少爷,您昏迷三天都没东西,我吩咐厨房给您准备点清淡——”
“我在问你,她呢。”
战司濯冷声打断,继续问。
每问一次,他就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在抽疼,痛得他攥紧了手,青筋凸起。
顺叔当即红了眼,“少爷……”
战司濯好似没看见顺叔眼底闪烁的水光,只平静而机械的问:“她在哪。”
“余小姐她被季正初带走了。”不过三天,顺叔好似一下老了十几岁,背部伛偻,嗓子嘶哑,“就在昨天——”
“下葬了。”
一周后。
帝都连绵不断的下了一周的小雨,冷风夹杂着雨丝,凉意阵阵,好似在一夜之间便入了冬。
战氏集团大厦,三十三层总裁办公室内。
“今天,战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经侦大队对战氏董事会的四名大股东依法拘捕调查,引起广大市民的关注。经了解得知,三日前,经侦大队收到一封匿名邮件,这封邮件内细数了这几位被捕股东在战氏集团在职三十年期间借项目之名侵占公司财务,收受贿赂等账目证据,数额高达十三亿。”
“目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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