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按在门框的手掌,膝盖有些软。
眼前的沈砚行,他有听老爹说过,在商界混,有一个姓氏碰不得。
那就是姓沈的。
“那您……您透气,慢慢透,”杜顺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晚……云小姐,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疾步如风,迅雷如电。杜顺逃跑的阵势,要是放在奥运会上,指不定能跟博尔特赛出个第一第二。
等杜顺彻底没影了。沈砚行才把目光不急不缓的落在她脸上。
云晚悻悻的:“你都听见了?”
“我觉得你潜他,”沈砚行微微向前欠着上半身,垂下眼皮,尾音在她耳畔,幽幽拉长,“不如潜我。”
云晚耳朵叫他吹的微红发软。
“晚晚,”耳蜗里旋转着他促狭的笑意:“我可比他有钱多了。”
“那……”云晚顺着他扔的杆子往上爬,“我想买个热搜,你出多少钱。”
沈砚行气息呈360度的环绕在她周身:“送我个约会就行。”
云晚用自己不太精于数学的脑子算了算:“还挺划算,成交。”
云晚在《女帝》的戏份终于杀青。忙完杀青宴后,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她和罗琦微醺的回了铭鼎假日小区的公寓。
外出拍戏三个月,云晚都把崽崽送到了寄养宠物馆。大晚上去把崽崽拎回来,刚到门口,崽崽异乎寻常的叫唤,柔软的猫毛,竖起了战斗模式。
崽崽只有陌生人来家里了,才会有这种应激反应。
“会不会是那个私生饭?”罗琦一脸警惕的向走廊看,无人,空荡荡,空气里什么味道都没有。
云晚立刻打电话给了保安,请他上来看一看。十分钟后,保安到了。
“什么也没有,”进门保安四处都查看了一番,甚至把柜门都打开了,“没有人。”
云晚和罗琦面面相觑。
难道是她们多心了?
不光没有陌生人,就连以前经常收到的明信片也没有。
云晚警惕的心松弛下来,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可能真的是我们多心了,崽崽有可能是因为寄养的时间太长,反应才奇怪吧。”
“呼噜呼噜呼噜……”肥猫不客气的踩着她的肚皮,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趴下来。
一门之隔。
齐秘书恭恭敬敬的站在书桌后,桌上俨然是一排摆放整齐的明信片。
“都在这里了?”沈砚行撩起眼皮。
齐秘书应声点头:“这三个月有人一共往太太家里投放了五张。差不多是半个月一张。还有之前罗琦扔掉的,我在垃圾桶里翻出来了,一共四张。算起来投放了九张。”
每张明信片的正面都是云晚穿着性|感清凉,双眼微闭,躺在床上,姿势性|感魅惑。
齐秘书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直愣愣的盯着沈砚行后面书柜正中央摆放的时间简史。
沈砚行将每一张明信片翻转到后面,九个字母,清晰可见。
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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