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过日子,岂不逍遥。
云意姿心里计划得明明白白,对待他顿时脸色更温柔了,肖珏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眼神飘忽不敢看她,嘟嘟囔囔地说:
“……不是辩解啊。是真心的。”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从前在燮国时,父亲曾念给母亲听的诗句,眼底都是对方的影子对视着莞尔一笑的场景,还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彼时嗤之以鼻,不懂哪来这种弯弯绕绕的情感,却没想到遇见了她。于是每每相逢,看着她浅笑温柔的模样,突兀浮现在心头的便是这十六个字,再没有比它们更贴合心境的了。
云意姿却没听清,“公子说什么?”
因他嘴唇破了皮,不知是不是疼痛让他说起话来有点呼哧呼哧,云意姿听得不明不白。
肖珏哪里肯重复第二遍,立刻满是不耐烦地冲云意姿挥了挥手,转拿一双溜圆的眼睛瞪她,像只凶巴巴的小狗:“我说,你心中要是真感激,就过来帮我上药,我很疼。”
随即起了身,特别大爷地往榻上一躺,支着腿,睨着她。
疼?疼也是活该,怪得了谁,云意姿无辜地发表困惑,“公子伤的不是胸口吗,自己来就好了,为什么要我上。”
肖珏的目光要吃人。
云意姿立刻挂起微笑,躬身一福:
“意姿听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怀柔政策要做好,她别的倒不怕,就怕他发起飙来不管不顾,到时候闹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也不好收场,只想赶紧把小病秧子安抚好了,然后走人。
“墙边,第三个柜子。”云意姿依言将药膏取来,见他躺着一动不动,云意姿有点无语:
“公子不是要上药吗?”
刚才不是脱得挺痛快的,怎么现在忸忸怩怩捂的死紧,也许是云意姿的眼神意味太直白,肖珏拢着衣领的手慢慢放开,却紧紧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云意姿坐到榻边,随手一掀就开了,指尖蘸了药膏就往他锁骨上涂抹,刚碰上,一把被肖珏攥住手腕。
“你……”
云意姿垂眸。
肖珏腿也不支着了,躺平如干尸,望着她瞳孔震动:“你……当真……”
当真什么?云意姿悬空手腕,面无表情地将他盯着,把肖珏看得冷汗频出,心跳如擂鼓,耳尖更是红如辣椒尖儿,几乎魂飞天外,飘在云端之上了。
他一动也不能动,感官在这一刻极度敏锐,只能集中在她接触在皮肤上的一点,那一刻的震动难以用言语诉说。
原来她主动触碰,与他强迫着她来碰,感觉是如此不同,肖珏仍在失神。
烛芯已经快要燃尽,火光摇曳,将他们的影子在墙上拉长拖拽,张牙舞爪,女子身形纤细,端坐床边,帐中则躺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外衣褪到了肩膀处,长发散在枕上,一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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