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寡人也管不着,可她既是活生生的人,合该有她自己的想法,如何就二话不说成你的东西了!当真是可笑至极!”
王炀之诧异的目光扫过对峙之中的二人,倒觉这公子珏颇有胆量。
梁怀坤被他充满独占欲的言语和眼神激得大怒,他的夫人,什么时候成了这竖子之物!
梁怀坤被此人的无.耻气笑,“原来,这便是司徒大人所说的‘婚约’?”
他斜睨王炀之,说出那两个字时后槽牙紧咬,只觉窝囊至极。
肖珏横刀半晌,也忽然收转回来,转为立定:
“既是长辈,本不该兵戈相向。珏在此,向国公赔个不是。”
口中说着赔罪,却岿然不动,唇角带笑,目光却是寒冷彻骨如同冰针,将梁怀坤从上到下地刺探,宛如他是什么器物。
原来此人知晓自己的身份,之前,却一直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现在跟他论起前后辈来,岂不是暗暗拿他年岁讽刺。梁怀坤壮年而死本就饱含遗憾,重生回了十年前,重获了尚算强健的身体,岂容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挑衅,见他还紧紧揽着云姬肩头,更是脸色铁青——
他竟不知,他们到了这样亲近的地步。
嫉妒混合着仇恨,意欲除去此人的那股杀意,在胸口愈演愈烈。
反正,他如今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质子,就算死了也翻不起什么水花。
梁怀坤勾起嘴角,极其古怪地一笑,“听闻公子珏自幼风神秀逸,坐着羊车行走在街上,远远望去,恰似白玉雕的塑像。时有戏称汝为璧人,更有豪强发出壮语——他日若得此珏,当置以紫榻,汝可曾听闻?”
暗指肖珏貌如“娈童”委身人下,此等亵辱之语,就连王炀之都听得脸色一变:
“梁公——”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言辞侮辱了起来,堂堂国公,本不该是如此不知分寸之人才是,王炀之拧紧长眉。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般污蔑,更何况肖珏又是个记仇十足、睚眦必报的性格。
果然,少年当即松开云意姿,眸色一瞬间变得极为阴冷:
“看来,今日我是非要向国公讨教一二了。”
他手腕一转,立起重逾数十斤的冷艳锯,云意姿看他轻轻松松就将这庞大的大刀单手拎转,惊慨臂力非凡,忽然想起,曾经他也是徒手抓住了越嘉梦全力甩来的铁鞭——不免深深地怀疑起来,此人当真是个病秧子么?!
“公子有此豪性,寡人自当奉陪。”梁怀坤挡住宛须急切的劝阻,挑唇一笑。
肖珏不经意掠过滚落在地的发冠,又满不在乎地抬起眼来,往前走去。乌发顺着肩头如同黑缎垂落,轻轻摇曳,勾得身形俊秀颀长。忽有人影一动,肖珏侧目,便见云意姿款款走来,冲他低颈一福。
肖珏抿了抿唇想说不必担忧,却见她指尖缠着什么微踮起脚尖,飞快在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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