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进来都是爬墙进来的?”
卓悯言挠挠头,没说话。
其实,十有八九吧
“就来送个小飞镖,懒得准备拜帖嘛。”
沈云舒无奈,转而担忧道:“你的伤还没好,方才摔下来,不会崩开了吧?”
说着,她就要去掀开她的袖子看个仔细。
卓悯言连忙拦住她:“我的伤口我知道,肯定没事,这墙才多低。”
他不屑一笑,内心却在紧张。
伤口,大约是已经崩开了。
而沈云舒抿紧了嘴,直直地盯着她,一幅不给看就不开心的样子。
最终,卓悯言让步了。
“行,看!”
沈云舒欢喜地拽过她进屋,在烛光下,她慢慢拉起卓悯言的袖子,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被血润湿了,鲜红的血透出平白的狰狞。
她责怪地看卓悯言,而卓悯言略带愧疚地扭过头。
沈云舒的嘴抿成一条线,轻柔地拆开纱布,倒上药粉,最后用干净的纱布围了好几圈,打上一个蝴蝶结。
这一系列完整做完,她才长舒一口气。
见卓悯言还是嬉皮笑脸的,她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那可是深可见骨的伤口,若是不仔细休养,说不定还会对以后有影响。
连累了卓悯言,她本来就很内疚了。要是因为她,卓悯言可能以后拉弓都困难,那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气卓悯言不爱惜身体,更气自己导致的卓悯言受伤。
因此开口时,她带上了责备:“你下次不准干翻墙的事了!要听太医的话,避免激烈的动作。”
见沈云舒格外认真,卓悯言也听话了,弱弱道:“好,听云舒的。”
还有一句他没说出来:可是云舒是他等不及递拜帖就想见的人啊
听见她的保证,沈云舒的火气才平息下来。
“对了,”卓悯言认真不过三秒,又新奇地开口,“我刚才翻墙的时候,在那堵墙下面发现了一个狗洞。别人有飞燕传书,下次我们就可以狗洞传书。”
对上卓悯言得意的小眼神,沈云舒也不好意思继续生气了,她笑了一声:“狗洞传书,倒是有趣。”
回去时,卓悯言下意识又想爬墙,注意到沈云舒阴恻恻的眼神,他脚一拐弯,走了门。
门外的随从瞳孔震惊:卓娘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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