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剑光犹如一道闪电,在众人眼前一晃即过。
“噗!”一声闷响,一柱鲜红的液体冲天而起,站得近些的亲兵,被喷射满脸。伸手捋一把脸,摊手仔细看,是淋淋漓漓的鲜血。
王大波的脑袋像个任人嬉戏的蹴鞠,“骨碌骨碌”滚了一丈远近,沾满了灰尘和细小的干柴,终于停止不动了。死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无神地望着天空。
王大波临死也没弄明白,一个三品亲兵哪来大胆,竟敢将一品大员宇文述外甥的脑袋直接摘了瓜。
“哗!”一千二百名亲兵当即一阵子骚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众亲兵被李栋大胆的举止吓尿了。
幸灾乐祸者有之,目眦尽裂者有之,害怕畏缩者有之,五体佩服者有之。乖乖!这党雨钱真不好惹,真不是闹着玩的,要来真的呀,小心小心再小心,一定不能和他当面发生冲突,要听话,要乖乖的!
手腕轻转,带血的陨铁长剑“呛啷”入鞘,李栋面对一众亲兵,挺身冷声喝道:“某,党雨钱,受圣上之命,与众亲兵临阵攻城。生杀大权集于一身,谁心里还不服,站到前面当众说话!”
说完,虎视眈眈地从众人脸上一扫而过。李栋的眼神挨到哪个人,哪个人的脖子不由自主就是一缩,扫到哪一片,哪一片亲兵顿时挫了一截。队伍后的亲兵虽看不到,但也是静悄悄一片。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在众人身体间肆虐。
李栋心中一阵冷哼,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收拾不了你们还敢带兵作战?笑话!“某再次重申:奋勇杀敌。尽善尽力者,奖!畏缩不前,骚扰军心者,斩!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众口一词回答。
“拿出你们的血性,拿出你们的勇气,大声点!我听不见!”李栋喝道。
“听——明白了!”众人大声回道。
“再大声一些!”李栋又道。
“明白了!”一千多名血性男儿汉,一众亲兵齐声高喝。声若奔雷,传出好远去。
在从严治军手段的震慑下,一帮子浮夸的纨绔子弟被捏圆是圆。捏方是方,无人不敢不听从李栋的命令,指东不敢往西,指狗不敢打鸡。
然后。他们被分成六拔。每拔二百人,四拔人分别从城外挖出八个地洞,宽一丈有余,直通城墙下面。另外两拔人从护城河运水,灌到挖好的地洞里面。
经水浇灌过的城墙下泥质地基,被软化得不成型了。地基一毁,城墙便不能自立,便成了纸糊的。再经攻城大军冲击。轰燃倒塌。
城墙被打开一道十余丈的大缺口,后队大量府兵蜂涌而入。与城内敌军战成一团。杀声四起,声响震天,刀剑齐响,不绝入耳。双方的死尸从城墙处,一路横七竖八延伸到皇宫门口。
死尸以高句丽的士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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