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一般不打女人,除非她找死。
显然这个女人在找死,刚准备动手尤然就来了。
打开门尤然看到的就是让她发火的场面,那女人竟然想往南山身上趴,是不要命了还是想挨打了?
尤然过去把那女人拉到一旁,直接一个巴掌甩在女人脸上,她的男人都敢抢,命不能玩,但是打必须挨。
看着那个女人说:“出去!”
欺软怕硬是人类的本能,那女人捂着脸连头都不敢回披头散发的跑了。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南山搂着尤然的腰,在她颈窝蹭,“天黑了才想起我没回家,我一天天就是给你暖床的,嗯?”
尤然还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毕竟南山思路很清晰,还知道先下手为强。
“女人不能太粘人,我不想打扰你。”
“嗯……真的不想吗?”他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假的,我没时间。”这才是真相,“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他闭着眼靠在尤然身上,“头晕。”
“知道了。”
现在太晚了,回去的话太远了,就去了公寓。
洗澡的时候他不装了,非要拉着尤然一起洗,说是省水,绿色环保。
尤然和他说自己洗过澡了,他又开始装醉了。
两个人,那叫洗澡吗?
“南山,你借口真多。”
“那我直接说,尤然我想操你,想把你弄坏,行不行。”
“你能不能文雅一些?”
“像之前那样给你读诗吗?”
“还是闭嘴吧。”
读诗,他真是太文雅了。
南山的手伸在尤然的腿根处,亲着尤然的胸口说:“你身上好滑。”
“南山,你醉了话真的好多。”
“你又嫌弃我话多了吗?”
手上的动作不停,尤然抓着南山的肩膀,她站不稳了。
尤然被南山压着抵在墙上,胸膛贴着她,尤然快要被热的融化了,南山的手把尤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又去捏她的大腿内侧,握着她的腿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就那么插着她。
这个姿势爽是爽,可是尤然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去……去床上。”她真的站不住了,一直顺着浴室的墙往下滑。
他又开始不听话了,抱着她就开始操。
这种时候南山一般都会自动忽略尤然的要求,出现暂时性耳鸣。
在尤然终于撑不住的时候他才抱着湿漉漉的尤然回到床上,他们两人身上都湿着,被子床单也被弄湿了。
他借着酒劲儿又做了很久,直到尤然说疼才唤回他久违的人性。
第二天一早。
入目的是满屋狼藉,房间里面不堪入目,没有一件衣服是在床上。
它们好像不配上床。
南山被尤然蹭醒了,他把怀里的人搂紧,尤然感觉不舒服,继续动,一番拉扯过后。
南山贴着她的耳朵说:“继续动,怎么不动了?”
“我疼。”意思很明显,就是做不了。
“知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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