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些导师也吃不消。
这样的人,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几乎必然能够爬上高位去的。
此人攀强附会的能力,真的是极强的,并且善于经营。
而方才似是对贾环十分欣赏和看好的座师范钟玉,此时却是坐看贾环受辱,未置一言。
只要沾了一滴酒,就是一杯和无数杯的区别。
不过,今儿能羞辱贾环一番,这一切都值了。
他马上意识到,这个林慕白,极为善于钻营。
“家父乃御史大夫。”
虽然贾环极力以不胜酒力推脱,但是在酒宴之上,要么你从头到尾滴酒不沾。
这几乎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这些人又怎会如此?
“家父乃户部侍郎。”
作为解元,向贾环敬酒之人是最多的。
然而,这是一个喝多了会唱国歌的男人。
韩文泽勃然大怒,长这么大,贾环还是第一个敢如此辱骂他的人。
此时,一行人中站在C位的一个中年人,面带傲色地对贾环说道:“贾解元,我是韩国公府的长公子,不日便会袭国公府之爵位。我十分欣赏贾解元之才华。”
今儿出来的这些人,包括刚才的两位副考官,必然都是师傅敌对派系之人。
他乡试高中亚元,怕是昨儿一日,便以亚元的身份,又攀上了高枝儿。
当然了,导师席上的导师们,都是浅尝辄止,大约几十个考生敬过酒,他们都喝不了一杯酒的。
“我身边皆我至交好友,贾解元若愿意与我等交个朋友,我等身边,独少了一个执鞭研墨的童子,不知贾解元可愿屈尊俯就?”
如今怕是都要算到他的头上来了,这还没进朝堂,自己就步履维艰,险相丛生。
他自是看了出来,今日这一出,必定是和他恩师赵公有所关联。
真进了朝堂,怕不是要落得个举座皆敌的地步吧?
今儿他本就喝多了的,若是没有喝多,或许他还能处理的更婉转一些。
就在此时,安乐公主从外面走了进来。
“家父乃刑部员外郎。”
今日气氛大大不对。
他呵呵一笑说道:“一群白痴!”
韩文泽再没有料到贾环竟然敢骂他,并且还是将他们一群人一起骂了。
林慕白虽然是乡试第二名亚元,但是他并没有站在C位,他站在角落上,看上去有些卑微。
安乐公主离开之后,林慕白眼珠转动,暗道一声机会来了。
接下来,林慕白叫了几人,一起走到贾环身边。
贾环冷笑道:“我说你是白痴、脑瘫、傻子、废物,怎么,没听懂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而这位韩国公长公子韩文泽的话,可以说是仗着国公府的势,对贾环极尽羞辱之能事了。
只是现在他已经被撵出荣国公府,已是没有半点抗衡的余地了。
这位韩国公长公子韩文泽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站了出来。
你指着贾环怒道:“你……”
“他不愿意你们就要仗势欺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你们要不要把我也收了?要不要把我父皇也收了?要不要把我皇爷爷也收了?”
安乐公主懂唇语的,距离很远就能看到他们在说什么。
怕是这行人仗势欺人的一番话,都被安乐公主看到了。
以安乐公主的性子,怎会容忍贾环受这等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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