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是万万没想到来人不是朱时叔而是三个月未见的邵准。
他黑了不少,人也瘦了,下颚线更显精致,面色精神干练。
听说这一次他南下河南赈灾抗洪的事情做得很不错,好几次皇帝在朝堂上当众夸奖他了,很多人说他这次回朝,必定能加封亲王。
素来赈灾赈荒就不是个什么好差事,且不说穷荒僻壤之地辛苦劳累,就这与各地官员之间的拉扯斡旋就不是个善差。
其实这差事本来应该是太子殿下或者齐王殿下的活儿,可没想到这两人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后来就有人提到了瑾王邵准,说他平日里游手好闲,也该是时候为朝廷出一份力了。
陛下忖度片刻后便定了他。
邵准到了河南后手段雷霆,令不少当地以及中央官员刮目相看,本来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没想到办事情来比任何人都要果决。
经此一事,邵准身后竟有人支持者。
若说瑾王游手好闲可细想他却帮着皇帝干了不少事,当年的剑南道节度使叛逆是他过去平定的,去年黄河一代的水涝泥石流也是他亲自过去安置的难民,这一次河南洪灾也是全依仗的他,只不过他的所有风华都被“顽劣”二字给掩盖住了。
比起其他皇子,他锋芒毕露而不显,潇洒自在得其乐。
男人进来的第一眼便瞧见了她握在手里的匕首。
“啊……”
匕首被夺,他反锁着她手,凑近贴耳道:“那玩意,危险。”
晏汀被热气酥得浑身发软,却也硬着脾气回眸剜他:“你来干什么?”
邵准爱不释手的用手摸她的脸,三个月未见都快馋死他了,这不,提前打马回洛阳,简单洗了个澡就过来了,虽然他做事荒唐,但翻人围墙还真的是第一次,叫他没有想到的是,朱家夜里院子里不点灯,连来往的丫鬟小厮都没有,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一路畅通无阻的摸到了心心念念之人。
他轻而易举嗅到了晏汀身上的花香:“怎么这么香?”
“你……”
许久未被人如此调戏晏汀瞬间就被说红了脸。
他蹭着晏汀每夂感的颈窝处:“莫不是在等什么人?”
晏汀痒得直推他。
男人眼神一暗,掐住她腮眯眼:“原来是打扮给朱时叔看的啊?孤不在的这些日子,夫人日子过得可滋润?他与孤,谁好?嗯?”
“你……”
怎么能问这种话?
晏汀又羞又恼。
今日的她确实要比寻常香甜许多,无论是身上的气味还是穿着,这些原本都是为朱时叔准备的,没想到竟然便宜了这男人。
他也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扳正她的身子,长臂一揽细月要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晏汀想逃他就用手捏着她下巴,大手抵着她的后颈不许后退,舌尖一起用力撬开她的唇齿,生生逼得女人眼角泛红。
“好苦。”他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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