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他总是其人如玉,丰神俊雅的一派洒脱,看着他此刻的精神气力,竟然像是老了十几分的样子。只是,安慰他人,向来不是自己的强项。
呃,雍王爷,昨晚,是怎么做来着?
喝酒?这……这只怕不太妥,眼前这位八爷,就算旁人不知,自己可是知晓他的酒品并不佳来着,况且,那酒量也让普通人汗颜……
做菜?这也有些困难……自己的厨艺和宫廷、王府的御厨大厨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水准上,如何能让一个王子阿哥开颜舒心?
送礼?没钱……一个妈差能送得起贝勒爷使之欢心诚悦的礼物吗?囧。
跳舞奏乐?
楚笑寒额头的汗涔涔而下,都不是能拿得上台面的活儿……阿昭,你太狡猾了,自己不来,遣了我来,却让我怎么做才好?好歹给点钱银,让人家去买点水果什么的来,才叫做探病嘛……
囧,话说很难想象拎着几个苹果走进八爷府的样子,好像,好像,很冷很黑的喜感。
正犯难间,却听榻上胤禩说道:“你既来了,便陪我喝两杯罢。”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八爷您老人家的酒品……酒品……很差啊……
未几,八仙桌上立刻撤了那茶具,改添了几碟冷荤,以备佐酒。又上了麒麟纹式蟠螭首的酒壶,复又几个绿玉盏摆上了圆台桌子面。
“这是剑南烧春的大曲,给你却是备了鹅黄蜜酒,……听人说,你的酒量并不差,……”
胤禩只浅笑着淡然说话,一边则给楚笑寒面前的盏子满满斟上酒。
这白酒,状若清露,闻之酒气扑鼻,看来度数绝对不低。
“奴婢易醉,且酒品不佳。所以就不多饮了。”楚笑寒心中纳闷,自己又没在清代此间怎么喝酒过,怎会得出善饮的名头?
胤禩倒也不去与她多做言语纠缠,只管自己闷头饮杯添盏。转眼间,数十觥筹已入腹间,眼眸已渐渐迷离。
酒能解忧思,愁入酒亦醉。只是,若是醉不了呢?便恐怕就要入了愁肠愁更愁。
“兰欣……,你可恨我额娘?”胤禩又一杯酒入喉,却如许问,语带几分愁悲。
楚笑寒蹙眉,身前的杯内琼浆,一滴未进,听得胤禩这样问,倒是拧起了眉头,思索了一阵,半日方开口说道:“良妃主子……,初时,是……有气过的,后来……,后来想着,反正也不过贱命一条,不知何时也就没了,命由天定,天意如此,何必怨尤他人。”
曾经,也笑着抬手指天,扬言说:天大,地大,我最大!我命,由我,不由天!那时《新龙门客栈》刚刚放映完,大家,对东厂锦衣卫的那位公公的名言,实在是推崇备至……
现在,才发现,能说这样两句话,需要多少的苛刻条件呢?
先不说别个,每日晨起,都会手足痹感数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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