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悲,魏青那已不再温柔的心肠却在此刻令他再次皱了皱眉,也许自己至死都无法脱身善良:“你会什么?”
听到魏青的问题,花无易低着头转向他:“《西咏》、《片儿情》、《惊寻天地》都拿手。”
“《西咏》吧,你浅唱几句即可。”
从始至终花无易都未抬头,他要怎么直面这个与自己相似的人?要怎么真正看清这一刻自己的自卑?“是。”
柒拾柒八方秋意,经年幽藏往事
花无易的声音如同穿虹般嘹亮清透,与征闫的不同,他有着不甘黑暗与消亡的势气,哪怕只是一曲西咏也无法藏住他顽强向前的生机。
屈扶光听了一会却开始头疼,并非不喜欢这一曲,只是所有盎然事务对他而言都太过残忍。
他被萤千搀扶着起身,对周玉辟行了礼便回了出正殿。
殿内保持着安静,只是仆从们显然比早些时候少了半数,大家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就连所有珠帘都全部移走,屈扶光躺在横椅上,眼角却突然滑下泪痕。
萤千从桌上拿起手帕替他擦去,他却别过头:“你也退下吧。”
“...是。”虽然担忧不已,却无从安慰,这已不是萤千能帮得到的,他更该忧愁的是,往后该怎么办。
屈扶光听得周围彻底无声后慢慢睁开眼,窗外的天空还明亮,连云朵都躲着出正殿,自己这一生怕是再也走不出去了。以前是不肯进来,如今却又不舍这么离开,周玉辟有什么好?竟会日久生情。
树上落了一只雀儿,只啼叫一声便被外头的仆从用竹竿赶跑。
屈府直系还有谁能接替自己大主宫的位置,这是屈扶光想了很久的,自己的身子枯槁般无法再多折腾,若是无法延续屈氏大主宫那很可能往后变成了魏青。他不是不能,却
魏青回到生双阁,前脚刚坐下,后头周玉辟便跟了进来。
“皇上...”话音还未落,便被对方狠狠抱进怀中,那么熟悉的气息,颤抖地拥吻,树梢的铃铛随风而动,丝毫不怕惊扰两人,
这是周玉辟唯一的神明,他小心地维系对方的恩赐,将他的躯体视为珍宝,每次触摸都想跪拜。
持久的心动,就算离宗叛道也无法拔出他已印刻的爱痕。“朕在设立内朝之时,并没想过会有你这样的人出现。”周玉辟同魏青躺在院里,身上还有黏腻的汗水,但两人都已精疲力尽。“也许,是父皇的魂魄也不愿将这王位给朕,但他不知,如今朕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在往后全数归还。朕...只是要打理好这片天下。”
“若先皇真有魂魄归来,他看到如今的盛世,也只会认可您的所作所为。”
“认可?哈...”周玉辟笑出了声,那是多么昏庸的一代君王啊,若不是都城本就国力雄厚,怎能堪受日日挥霍,夜夜笙歌。“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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