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将手中的药包递给白间:“把这加到我先前酿的那壶酒中拿来,用鸳鸯壶。”
白间能看清魏青泛红的眼角,他默不作声接过药包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将酒壶端进来时发现魏青难得画了青黛妆。
“奴才去外头候着。”白间知道魏青肯定会同意,他就算笑着,对知情人来说,也能感受到煎熬。
壹佰陆拾贰违心之举
“准备了这么多?”周玉辟满意地点点头,他看向魏青时,对方也给与了回应,虽是浅浅笑容可配上那妆容便像旷野清风般拂面:“口内的伤好些了吗?”
周玉辟不自觉抬手去摸魏青的嘴唇,柔软又好看。
“白间日日替我上药,好多了。”
“他是个好奴才。”周玉辟极少夸人,今日却一反常态。
“那人有消息了么?”魏青说起正事,这样能很好地将心情掩盖,又正好是他的确关心的。
“既然城门那疫病的尸体被毁,朕猜测他是想借那病症毁去容颜,便可脱离困境,让人去查每间药铺了,留意病症最重在脸上的人,配合身型,他很难再逃掉。”周玉辟说的话语让魏青放心,的确是好消息。
“如此疯魔的人,不会只有他一个。”魏青的担忧被周玉辟打断,他吃着精致的菜肴笑着给魏青夹了几筷子:“好啦,你这模样忧心忡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上呢。”
“我怎么敢...”魏青对于周玉辟这种玩笑很是没辙,这家伙若是这般说别人怕是要把人吓得连磕几个头,也只有对自己是充斥宠溺地说。
“喝酒吧,我酿了些清桃酒,正适合这时候尝。”魏青将鸳鸯壶提起,在周玉辟紧盯的眼神中为他斟满。
“王双采跑了。”周玉辟没有拿起来喝,他先前并不会主动说起魏府的事:“也许是再也无法忍受疯癫的...”
“嗯。”魏青深吸了一口气:“家府小事,还劳费皇上这时候上心,难得了。”
“你不想去看看么?朕陪你。”
魏青才知道周玉辟这般突兀地说起,是为了让自己有升起想出宫的心思:“不去了,都是我的错。”
周玉辟垂下眼,没有强迫,他轻轻笑了笑,便拿起酒盏一口饮下。这酒喝下肠,果然清甜,周玉辟不是贪饮的人,今日却像顺着魏青的心意般多喝了不少。
夜渐深,周玉辟终于倒在了桌子上,魏青不知不觉间已将眼妆湿开,像愁云般隐在眼下。
白间在院子里候着,见魏青慢慢走了出来,拦在他与生双阁大门中间:“主子这般为难,是可以违逆的。”
“连你这样的人都会劝我违逆太后的意思,真是少见。”魏青将白间轻轻推向一旁,看似冷淡地嘲讽。
生双阁的大门还是被打开,魏青淡漠地看去,一个穿着后巡司卫官服饰的人站在阴影中,若不是他知道外头有人会候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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