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扶光环视了一圈,这个院子的确破旧,墙角堆积了不少篮筐和粗布,就连住的屋子都透不进光,若是皇上真宠爱他为何忍心让他屈于此处,先前的灵瑞宫不是很好么?
“搜吧。”
屈扶光话音刚落,萤千便带着珉连走进去,仔仔细细翻找了起来,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找起来也很快。的确有一个包裹被压在箱子最底下,萤千吩咐珉连留在里头,自己拿着便走了出去递给屈扶光。
“打开。”
随着萤千的手解开那布结,一块玉佩透于光亮之下。屈扶光将其拿起,看了看上面的纹样,是祥龙腾升。
“什么意思?”屈扶光看向萤千:“魏青偷偷带回来的只是这么一块玉佩?按当初他在灵瑞宫的位置,祥龙腾升的确可以带回来再送与皇上,你问出来的便是这个?”
萤千一愣,那春芽不可能变机灵,这玉佩该是魏青偷拿的,但为何要拿这个小心放好?就算想寄出宫外或是自留都不算重罪,他想了想:“主,会不会是里头藏了什么?”
屈扶光拿在手里掂了掂,随后扔回那块布上:“干干净净。”
“主,现在是干干净净,但…我们可以让它不干净。”
看着认真盯着自己的萤千,屈扶光深吸了一口气。
金承殿内的魏青此刻已将刚才的波动压下,他分不清周玉辟说话的真假,只能尽数不信。
“起来吧。”与方才的冷冽全然不同的温柔是周玉辟此刻对自己的声音。
不要信他。
魏青不断暗示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么?他对别人是何种,自己都未曾见过,又怎能误解他的温柔能被自己独有呢。
“大主宫所言之事,你怎么看?”
重鼓一击,魏青知道此事并非自己能谈,他已不像起先那般自信可与皇上相较聪明:“臣下愚钝,不知。”
“哦?”周玉辟靠近魏青,轻轻在他耳边问:“那你可知,此番你再出这殿门,所有人都将知道朕是因为你才沉沦男色,歪斜后宫,空置皇嗣。”“皇上将臣下作为如此重要的一颗棋子,臣下惶恐。”魏青闭上眼睛,他绝不会相信周玉辟的情意。
“棋子?”周玉辟抬手捏住魏青的下巴,强迫他面朝自己,手指微微用力便可看到他白皙的皮肤上出现粉色的指印:“那你便将这罪全数承担,别让那些你没做的成为你的冤屈。”
魏青还未反应过来,周玉辟的唇便与自己的相贴,像突然闯入无人山谷的寒夜旅人,拿着火把所照之处一片温热。
停止的呼吸、隐蔽而狂烈的心跳和那无处安放的双手让魏青想掩盖自己愈加明显的慌张,他能看清周玉辟睫毛的颤动,也能听清他头顶叮当相撞作响的琼玉,却无法明白这个与自己拥吻人的心。
该接受还是被迫,该讨好还是阻挡,魏青作出了抉择,他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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