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只当庶姐是疯言疯语,既不相信,也不告诉他人。
她将此事先压着,总想着日后有威胁许清渺的用武之地。
这事也在许清渺的意料之中,她笃定了许樱不敢胡说。
闲日。
周雪燃来府上与太傅许值远对弈。
二人互相礼让,三局下来还是难分胜负。
“老师担的上上京弈手之魁之称。”周雪燃将手中余子放回棋奁,默示到此为止。
“殿下棋艺长进,老臣已经不是殿下的对手了。”许值远下了几十年的棋,自然看得出周雪燃是在礼让他。
几句应酬后,周雪燃找说辞去了书房。
偏院之内。
许清渺并不知周雪燃来了。
秋了还热,许清渺叫粒儿去膳房再取些冰来。
粒儿不在,周雪燃来了也没人通报。
他踏入屋内,只见还穿着薄衣的女子对镜画眉。
许清渺轻纱外衫松散地搭着,云鬓高挽,露出纤白的后颈和盈透的耳,清风穿过,勾起轻盈的发丝。
“这么快就来了?”许清渺以为身后的脚步声是粒儿回来了,并未回头。
直到一只手掌覆在她的后颈,温热的手掌贴着柔腻的肌肤,如握暖玉。
许清渺一怔,看到镜子里自己身后的暗青身影,腰间悬一块金玉。
他怎么来了。
难道是魏靖琦退亲一事?
一想起周雪燃因魏靖琦与她动怒发狠那些所为,许清渺心有余悸。
许清渺回首看他,试探一句。“三郎?”
周雪燃握住女子小巧的下巴,俯身含住微张小口里粉嫩的舌。
他的动作缓和,调.情般的柔。
应该不是来和她动怒的。
许清渺迟疑了片刻才开始回应他。
与周雪燃不同,许清渺喜欢悄悄眯眼看着他阖着的眼睫。
近半月未见,周雪燃想她,想她明媚的狐狸眼,想她湿润的唇舌,想她娇软的身子。
亲吻的水声交缠,直至门口蓦地传来断冰坠裂的声响。
许清渺按着周雪燃的肩膀飞快推开。
二人望去,粒儿正在蹲在地上慌乱地收拾着残冰,她大抵也没想到周雪燃会在。
周雪燃眼底镀霜,许清渺见状出声让粒儿先下去。
粒儿端着碎冰疾步退下,徒有地面还留有融冰遗迹。
许清渺回过神才发觉自己腰间的绸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天气燥热,在自己的院中她穿的少,外衫内只有一件绣兰粉肚兜,雪白的胸脯露了些。
周雪燃捞起许清渺,俯身将湿热的吻印在她柔滑的颈窝,许清渺不得不仰着下巴,柔荑搭在他的肩膀扶持。
他身形修长挺拔,纵然俯下身,许清渺也需踮着脚。
好在周雪燃按在许清渺腰肩的手抱得紧,才使她稳得住他的压迫。
忽地,颈间传来细细的啄痛开端。
许清渺迅敏避开。
“别,别印在这。”
太明显了。
可周雪燃就想在她的颈间留下他的印记。
既然许清渺不许,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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