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强尽皆抢了一遍,才会使根仓与湿仓之粮与账目所载之数吻合。
“你当真想要求见皇子殿下?”,主父偃问道。
“是!小人还有一天大之消息,欲禀报殿下”。
闻此,主父偃才知道,这眼前之人还未将其肚腹中之一切尽皆吐露。
暗道:还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然在带着此人去见刘荣之前,主父偃还是多了个心眼儿,命人持金贿赂了安邑城中大狱中之狱卒,从其口中得知,此刻整个牢狱中皆是安邑城中之豪强。
如此,翌日主父偃便向还留在安邑城中查其余线索的郅都请辞,回汾阴去见刘荣。
郅都对于主父偃本就不甚在意,自然是不会阻其离去……
安邑城中到处布满了申屠公之眼线,为了安全起见,主父偃更是命与其一同前来之家仆继续留在安邑,而令那马尚换上其家家仆之衣物随主父偃同往汾阴。
果不其然,主父偃刚一出城,申屠公便收到了长史杨梧之奏报。
“那主父偃出城可说其为何走之?”。
“回使君,那人是说殿下有召令其回汾阴去,有事嘱托”。
言毕,又说了一句:“且此人走之时只带了两个随从,其余之军卒、家奴还在他住之所”。
闻此,申屠公一点头,稍稍放下心来,“那郅都可有何发现?”。
杨梧是呵呵一笑道:“使君放心,前几日其便将根仓与湿仓尽皆盘算完毕,除陛下之命令我等救济河东之灾民的数万石粟米再无出入。
这几日却是未见到郅廷尉有何动静”。
听到郅都再无动静,申屠公是哈哈大笑:“郅都苍鹰之名天下皆知,然以今日之见其也不过如此”。
接着却是又面带冷酷之色言道:“去告诉狱史张涧择日将牢狱中那些人尽皆铲除,以绝后患!”。
“诺!”。
接着申屠公便与杨梧商量起来,如此才能将新垣之县令与汾阴县令徐腾两人拉下水,用其二人之人头来平息整个朝堂对河东之注意。
不过两日,郅都府中之奴仆在清晨开门之际便见到数封竹简放在府门前。
这家奴拿起地上之竹简,便四下张望却不见一人,只得拿上这竹简到了正堂之中。
“家主,此是奴婢适才在府门外所见之简牍”,言毕,便将手中竹简呈交于郅都。
郅都打开这数封简牍一看,其竟然皆是新垣县令王巍与汾阴县令徐腾之罪状,且何年何月收受何人之贿赂,一条一条记录的是清清楚楚。
“看来这河东郡中还有有用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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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主父偃从安邑而出,黄昏之际便到了汾阴刘荣驻扎之地。
刘荣原本再此整日等着汤晟归来,却不想汤晟还没等来,倒是先等到了主父偃至此。
“我命卿随郅廷尉到安邑查验根仓与湿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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