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殷辰海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
江南姝的心“咯噔”一跳。
“马元陵马道长，如今还和诸葛家走得近吗？”
“啊？哦，好像、好像是吧，我就见过一次……”江南姝含糊地说。
殷辰海倒是没发现江南姝的异样，只是叹了一句，没有多说：“这位马道长和你那外婆有些关系，具体的事情我不便多说。”
江南姝没再说话了。
心里直犯嘀咕，这老道士还藏得挺深啊，两层身份都在玄学圈里混出了不小的名堂。
真不敢想象哪天要是他那身份暴露了，得引起多大的轰动。
殷辰海又将话题引到了陈自德身上：“早两年陈自德就传出过身体抱恙的消息，港城媒体捉风捕影相继报道，可没多久陈自德就出现在公众面前，身体健朗。之后关于陈自德身体健康的谣言一直都有……”
“可是陈自德有亲生儿女，甚至还有孙子，如果真想布置这九转续命阵，何必大费周章去武夷山捞一具已经死了三十年的尸骨呢？”
“这就是我说的‘蹊跷之处’了。”殷辰海表情凝重，“这事的疑点太多了，江小道友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
江南姝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没说话。
殷辰海瞬间就明白了。
聊了一会儿，殷辰海见时辰不早了，就示意江南姝先去客房休息，明日一早就上山祭拜师兄。
江南姝躺在病床上，给老道打了个电话，不出意外电话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明明她该是最了解老道的人，可仔细想想，从其他人身上了解的一些对老道的细微末节的描述，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老道了。
这老道就不能给她透个底么，好歹让她有些心理准备啊。
江南姝思考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头绪，索性不想了。
闭眼，睡觉。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之后，江南姝和殷辰海还有他的两个弟子一同上山了。
除了昨天的严瑞，另一个弟子叫殷方山，是殷辰海从山脚下捡回来的，是个哑巴，但是胜在天赋不错，殷辰海的三个弟子中排行老大。
虽然外界一直有谣言上一任茅山掌门马修真是做了对不起茅山派的事情，然后携带金刚伞销声匿迹，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如今金刚伞已经重回茅山派，就连殷辰海这条命也是马修真救下来的，等他去世后，殷辰海就将对方葬在了这后山处，灵位请入了祠
江南姝恭敬地上了三炷香，随后又拿出了酒敬了敬之后，慢慢地撒在了墓碑前。
墓碑上并没有刻字，江南姝隐约有些猜测，大概是老五自己要求的。
“老五叔，我来看您了，之前咱们还约好一起喝酒的，这酒可是我特意飞机托运带过来的……”
江南姝说了许久，一瓶酒她喝了约三分之一，就像是真的老友叙旧一样。
离开后，江南姝又许诺以后每年都会来找他喝酒，也算是成全了二人的忘年交情。
殷辰海多留了江南姝在茅山住了两天，这两天二人探讨了一番道术之后，更是让殷辰海对她刮目相看，江南姝对道法的了解远远超过了同龄人。
简直不可思议！
两日之后，江南姝也没在提起找帮手的事情，就在告辞准备离开茅山时，却发现殷方山背着一个登山包也准备离开。
“师兄下山去啊？”江南姝笑着问。
殷方山点头，在知道江南姝懂手语之后便比划着手势：我和你一起去。
江南姝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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