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么虚,行吗?”
这要是说啥也没干,岂不是很丢脸?
宁思音还挺要面子,公不行,这说出去丢的可是她的脸。
想了一想,她特别有水平地掐出一个分羞涩分甜蜜四分矫揉做作的音:“昨天晚上都快累死了。”
蒋听月:“看不出啊我叔,啧啧啧。”
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宁思音的得意还挂在脸上,刚要乘胜追击句,浴室的门忽然打开,蒋措走了出。
她一秒把视频叉掉,恢复一脸端庄。
一天做夫妻,大都还有些不习惯,洗漱换衣服时互不说话。宁思音洗完脸出的时候,蒋措已经穿戴整齐。
下楼吃饭,路上碰到的个佣人一瞧见他们俩就笑开了花,比她还害羞。
蒋听月正坐没坐相地盘在客厅沙发上吃水果玩的后记,听见佣人叫他们立刻回头,吹了一流氓哨。
“小口终于起床了。”蒋听月戏谑的眼神飘蒋措,“叔,听说你……呜呜呜!”
宁思音及时冲上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拿苹果塞住,“多吃苹果少说话。”
蒋听月咬了一口,把苹果嘴里拿出。
已经快中午了,全人连最叛逆的蒋昭野都吃过早饭了,就剩他们个。厨房一直备着食物,端上还是热的。
蒋措慢吞吞坐到餐桌前:“说我什么了?”
“说你昨天太劳累了,得多补补。”宁思音把佣人刚刚端上的鸡汤往他那边推了推,面不改色地在对面坐下。
蒋措重新将汤推回去,悠悠地道:“你更劳累,还是你多补补。”
宁思音立刻抵住汤盅:“不不不,你比我累,你先补。”
他们俩忽然开始了莫名其妙的谦让,佣人端着二份汤上,笑眯眯地说:“你们个别争啦,都有,都有。”
旁边另一个也笑眯眯地说:“哎呀,刚结婚就这么恩爱。真好。”
然后个人一起笑眯眯地对视一眼,再心照不宣地走开。
这就恩爱了?怎么跟cp粉似的,看什么都是糖。
宁思音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喝汤。
正吃着,爷子外面回了。
旺仔狂奔着先跑进屋,牵引绳的另一头竟然还拴着一鹦鹉,仔细看发现是鹦鹉用嘴叼着绳子,试图控制狗的速度,却被拽得在空气滑起了翔。
“哎呦呵,真不是我们头儿干的活儿。”爷子长吁短叹,“这狗太能跑了,半条命都被他跑掉了。”
“您去遛狗了?”宁思音问。怪不得旺仔一上午都没烦人。
“出去遛个弯,就顺带把它领去了,怕它去吵你们。”
爷子笑呵呵地走过,站在餐桌前,看看蒋措,又看看她,一脸慈父的微笑。最后看着蒋措道:“起这么晚,昨天晚上累着了?”
宁思音正在吃酸辣爽口的莴笋,冷不丁一下被呛着,捂着嘴咳嗽起。
这一都什么人啊,爷子竟然也这么不庄重,问这种问题。
蒋措递过一杯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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