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样的话题不涉及什么经济利益,没有人会丧心病狂地在这种话题下面注入水军。
只有一种可能性,人们的确对这个内心极度脆弱敏感,明明没有什么严重的身体疾病,却很可能需要吃药住院的群体积怨已久了。
不能当着面抱怨,那就在网络上。
披着匿名的马甲,放肆地把内心的意见宣泄在这里。
这样说来,林零还真就是被厌弃的群体之中的一员。
没有工作,整日地躺在病房,而且还招致他人的厌烦。没有人给她何时能够摆脱眼下局面的准确答案,只一味地敦促着她服药治疗……与其这副样子,真还不如把药断了,或许总有一天,世界就可以静止了。
她也就不会再拖累任何人,也不用为各种无法熄灭的怀疑而忧虑或者否定自己了。
管津文,沈凝,她的父母,也会为她的事情感到很头疼吧,和躲在屏幕背后发表恶评的人,心情大抵是相通的。
只是不曾直接和她说过而已吧。
都在心底,一点一点积压着吧。
想到身边最最亲近的人们可能正怀着自己最恐惧最厌倦的情绪,林零周身散发着无力感。
要不算了。
都结束吧。
……
管津文的眼角猩红,他很悔,很急迫,也害怕急迫之后,是一个他不想要的结果。
“大夫,”他强自镇静,声音却仍在隐隐颤抖,“危重病人的生还率,大约是多少?”
“百分之九十八点九七,”医生说,“不要过于紧张。她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她的身体状况很差,连日缺失睡眠的话,精力是透支的,心率也很不正常。需要在转移到重症监护室,至少观察一周,知道她各项指标都恢复正常水平,才可以送回普通病房。他们给她带上心电监测仪,就把她推到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一周?
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无法在林零的身边陪护,而林零很可能会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甚至随时都会再度面临生命危险。
即使九十八点九七这个数据能够稍稍让他心安,可另外的百分之一点零三呢?
林零在他全天候的看护下都出了意外,他该怎么做,才能消除内心的自责?
“大夫,接下来这一周,她必须要呆在重症监护室吗?”怀着一丝侥幸心理,管津文还想着如果林零可以留在普通病房的话,他这一周,必要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不知能否稍稍弥补一些。
“是的。她现在心率异常,意识也不清醒,这一周之内如果恢复得并不好,随时都还有休克的危险。”医生把他心底的那一丝侥幸彻底掐灭了。
“嗯。好的。还麻烦大夫多多关照。”既如此,管津文也只能接受这唯一的选择了。
急救室的门打开,林零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拇指上都带着心电监测仪。脸色苍白如纸。
医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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