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到底是谁在故意给我上眼药呢?武三思?还是袁恕己?抑或是二张余孽?
宾客们也觉得这首诗非常有意思,看向崔耕的目光开始意味深长起来。
正在这气氛一片尴尬之际,忽然
“陛下驾到,皇后驾到!”高力士的声音,在公主府门外响起。
李显和韦香儿怎么来了?这不合规矩啊!
尽管人们都感觉有些奇怪,还是在崔耕的带领下,把李显和韦香儿接了进来。
大厅中,皇帝夫妇一左一右坐了主位。
李显面沉似水,吩咐道:“安乐呢?让她出来吧。”
现在李裹儿已经进了青庐,按说得第二天才会出来。张柬之劝谏道:“这……不大合规矩吧?“
“哼,规矩?”韦后不以为然地道:“天子出口成宪,言出法随,这就是最大的规矩。”
“反正李裹儿是你女儿,她不守规矩折了福分,关我屁事?”张老头心中暗骂了一句,嘴里却道:“皇后所言甚是。”
他都没意见,其他人就更没意见了。
功夫不大,环佩叮当,李裹儿走进了大厅。
“父王、母后,奴给你们见礼了。”
“好孩子,快到母后这边儿来。”
“诶。”
李裹儿俏生生地应了一声,小步碎走,来到韦香儿的面前,道:“母后,你找什么事儿啊?”
韦香儿细细打量了李裹儿几眼,确认女儿没什么抑郁之色,才略略放下心来,道:“母后是给你驱邪来了。”
李裹儿刚才是在轿子里,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道:“驱邪,驱什么邪?”
“唉,裹儿你有所不知……”崔耕简要地把事情介绍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应该不是什么邪祟,而是人为,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改日再处理此事吧。”
李裹儿当时就窜了,道:“什么邪祟、人为,总而言之,在我的婚礼上捣乱就是不成!二郎,你告诉我,谁有嫌疑,我宰了他!”
苍凉~~
说着话,她将腰间的短剑抽了出来!
“啊?你怎么带这个?快收起来,收起来!”
崔耕万没想到,李裹儿成亲之时,还带着这等凶器。严格按规矩来,君前露刃,那就是死罪。
不过,李显却是毫不在意,只是劝道:“安乐莫着急,这新婚之日大开杀戒,总是不吉。快,把宝剑收回去,父皇给你撑腰。”
李裹儿撅着嘴道:“你怎么撑腰?人家骂二郎,你还能堵住天下人的嘴吗?”
李显现在也意识到了,当初袁恕己给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尽力弥补。
他和韦香儿对视了一眼,道:“首先,不管那写字的是人是鬼,圣天子在此,群邪退散。你和二郎的婚礼,绝对是大吉大利。”
李裹儿倒是认可这个说法,点头道:“那二郎的事儿呢?”
“这个也简单。百姓们知道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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