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老师水平高。
但是奇怪的是,传统的这些行当学校教学往往没有什么效果,dǐng多教你一个基础知识,学校教你的那些东西你没有办法把他换成饭来吃。
不仅仅是相声这一行,包括其他曲艺戏曲,甚至是厨师,中国厨师也是传统行当,学校毕业出来的厨师根本没有办法掌勺,还是要到饭店里面拜师师父重新学,这样才行。
所以这是一个有非常值得深思的问题,按理来说师父就一个人也就是那么些本事,学校里面有那么多老师,每一个老师都有自己擅长的方面,那么多老师用自己擅长的东西一起教出来的学生,为什么还比不上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呢?
传统师徒制尽管被现代人诟病已久了,但是其能传承千年而不褪色,这里面定然是有其必须存在的原因。
默默站了好一会儿了,邋遢的年轻人转过身对王弥苇说道:“王前辈,我要走了?”
闻言,王弥苇也站了起来:“小吴爷,这是要去往何方?”
邋遢的年轻人说道:“路在前方,我在路上。”
王弥苇想了想,问道:“你还要去行乞吗?”
邋遢的年轻人说道:“或许吧,行千百里路,踏遍人生百态,体味每一种人生,这是一种修行,红尘中的修行。”
王弥苇抱拳拱拱手,也不再说话了。
邋遢的年轻人从兜里面拿出一个烟头,diǎn着起来,用力抽了几口,便已经抽到尽头,用手指熟练地往地上一弹,便大步离去。
“哈哈哈……”邋遢年轻人放声大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哈哈哈……”
笑声里有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是被压抑良久的极致释放,也充斥着对浮生的戏谑和苍凉人世的漠然观感。
……
何向东和薛果最终还是赶上火车了,最后堪堪上的车,因为迟到,两人还被侯三爷当众骂了一顿,作为他们俩的领导长辈,侯三爷骂起来是一diǎn不容情的。
其实侯三爷平时对这两人的要求比对团里其他人更严,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他批评的也更加厉害。
这回两人回来的这么晚,侯三爷是好一顿臭骂。后来还是黄主任出面给说的情。事实上,这两人每次挨骂都是黄主任帮忙说情,石先生都不太好出面,毕竟薛果是他亲徒弟呢。
薛果是一脸讪讪,虽然这么多人都看着,但他却一diǎn不害臊,心里面正兴奋地要命呢。
何向东则是低着个头,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他的神思已经飘到茶馆的二楼窗户那里去了。
怎么是他?
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
他到底是谁?
他是什么人?
一连串的疑问搅得何向东的脑壳疼。
下一站是在宝鸡,丁锦洋和郭云冲两人回北京了,这次大型演出演员是轮换着来的,不过何向东和薛果两人是全程跟完的。
晚上,洗完澡出来薛果见何向东躺在床上发愣,他拿着干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问道:“你不去洗澡啊?”
何向东就跟出了魂似得。
“喂。”薛果大声喝了一声。
何向东这才惊喜过来,茫然地看着薛果:“啊?”
薛果有些好笑,问道:“干嘛呢?丢了魂了啊?”
何向东搓搓脸,使劲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困惑都甩出去,道:“没什么,精神有些不集中罢了。”
薛果在床上坐下来,diǎn头道:“也是,这一天也太惊心动魄了,我本来还以为你输定了,没想到你竟然赢了,唉……”
说到这里,何向东就伸手去把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索尼随身听。
见状,薛果赶紧穿好衣服,说道:“那什么,我肚子有diǎn饿,我去买diǎn吃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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