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叫什么?”
他笑。
坐在轮椅上,阳光落在他身上,沉稳优雅,泛着金色的光晕。
“唤我子墨吧。”
自摸?
嗯,委实是个好名字。
我默默念着,在他惊诧恼怒又悔不该当初的表情里,慢悠悠地爬出了床底,很不是放心地把无人入眠的被褥弄乱,坐在榻边,对着清晨地阳光伸了个懒腰。
在我回到鸣剑派的第一个夜晚,遇上了叫子墨的男子。
后来我才知道子墨只是他的表字。他被世人提得最多的名字,足以成为萦绕我脑海挥之去地噩梦。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重回鸣剑派的第一个早晨,我百无聊赖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对镜梳妆,不料外头响起了叩门声。
再次见到青纸时她在脸上蒙了层面纱,露出了双细长的眼,如今想透过那层薄薄的面纱看出她脸上是否还有默采的痕迹已是不能,想来一个易容大师,一个技艺超群的易容大师地面皮是轻易不让人看到的。
我当下便端正了心态。
觉得既然远离了勾栏,作为一派之尊委实不能像以前那么八卦了下去。
青纸来的架势很大,身后跟了一群嫩得能掐出水的娃娃,一个个正直青葱岁月,端得是风流倜傥玉润珠滑,好比眉目还没能长开的小小潘安。
想来正应正了玄砚地话:青纸的口味委实有些特殊。
她这一大早的进来,从小小潘安们手里接过了物什,把门合上了,还未朝我走来,眼弯弯,笑了。
我看了一眼,
分别摆是核桃酥,脆皮卷与桂花糕。
一瞬间,没震撼是不可能的。
先不管它是否有没有“加料”,光这不多不少三样,足让我感叹良多。
无论怎么看,子墨都不是寻常之人,不是池中物。
“在勾栏里呆久了,没有早起的习惯,胃口不大好。”我眉目舒展,把碟子往她面前推了,“这些糕点看着漂亮不吃怪可惜的,青纸你也尝尝?”
青纸浅浅笑着,也不忌讳,捻起用帕子托着,就咬了口桂花糕。
……想必没毒。
我因尝了地底下的馒头,所以对摆在桌上地糕糕点点,没多大兴致。拿帕子擦拭手,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她,“一大早找我,是有什么事?”
“属下伺候尊上更衣。”青纸忙转身福了福,“派内三十二堂的堂主与一百零八洞的洞主们听说尊上出关,都前来拜见。”
什么堂堂洞洞的。
听这像是老鼠打洞。
“行了,那就换吧。”
我起身,抬手正瞟到青纸双手展开紫缨络纱衣,就要往我身上套。忙扭身避开了。
“您真打算让我穿这件……”
青纸愣怔,我意味深长地一笑,视线下移,觉得那紫色长裙与捧着它的白皙玉手此番意境别具深远意味,真真是让人琢磨几分,便好心点拨,“我可不想让下面地人觉得我失了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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