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羊送到了嘴边,那是何等的快活。
幸亏有他这份快活。
让我如愿以偿,以使者的身份入了分舵——那个搜集江湖秘闻的勾栏。原本我只想查阅些资料,把外公的事情查清,顺便把我们姐妹俩活着的痕迹抹去,再不动声色地把知情人给灭了口,却不料在搜集大牢情报时,离奇地发现爹爹临刑时许多细节都不对劲。
很明显,人被掉了包。
爹爹依旧还活在这个世上。
这一切,让我兴奋到不知所措。
而这期间薛凰寐也确实过得很快活。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在他眼里我就算得上是一个天赋很高的弟子,充其量是一个暖床的弟子。
薛凰寐的性子阴晴不定,好的时候,恨不能把人捧在手心里,坏的时候连双方衣袍也来不及褪,当着派内众人的面就这么干,我越是挣扎,他的力气却愈加的不容抗拒,十分的不留情面。反倒是残废之后,温柔了不少。
一次是做,二次也是做。
可这事却偏是熟能生巧。
我也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行越远。
好在我脸皮厚,挂着一张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嘴脸,更擅长在奉献自身后软磨硬泡缠着薛凰寐,让他教我上乘的功夫。
人的贪念是无止尽的。
于是,终究是出了大事。
第六章死因
宫归艳所创的暗宫在攸州设有分舵。
风笛歌婚后赖着她的相公在攸州一处别院住了下来。
我平日里无事的时候便易容成笛歌的模样,潜入宅院与她聚一聚。幸好笛歌好静,整日呆在房内那寸点大的地方,闭门不出也不爱使唤奴婢,所以我扮她扮得很是愉悦,几次隔着一池水远远地撞上了宫归艳的实现,也没能被他认出来。
笛歌说她过得很好,相公待她也很好,她每每体寒发病的时候,宫归艳便渡内力甚至主动教她学武功。
听了这些,我方才稍稍满意。
笛歌这身子骨是与我一同奔波逃亡时给折腾坏的,如今有这么一位妹夫把她捧在心口上疼她,爱惜她,是令我再欣慰不过的了。
笛歌从不过问我在江湖上的事情,反倒是每次我去看她,她就拉着我不放,然后把宫归艳教她的那些武功,一招一式手把手的教我。
笛歌那认真的模样儿,只怕是恨不能把整本秘籍都偷来赠予我。
那段时光,我过得既欢喜又怅然。
欢喜的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笛歌总归是能帮点儿忙了。
怅然的是——
爹爹的下落查得毫无进展。
我抽空回了趟老宅,发现风家大宅门前的封条贴得很严实,抄家也是三月份的事儿,可当下二月还没过完,院内便空荡荡的,我们姊妹俩房间内的箱柜有被翻动的迹象,许多的曾用过的日常用品都不见了踪影。
我隐隐感到了不对劲,心里很不踏实。回去后,便寻机与笛歌说了。
笛歌也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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