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好,就尝一口,真的很好吃。”
羊肉串就在唇边,江少陵不张嘴说不过去,于是勉为其难地张嘴咬住了到口羊肉,他这边还没咽下去,就听沈慈笑着说:“江先生,你虽然看似闷骚,但有时候真的很善解人意。”
“咳——”
驾驶座上,郑睿忽然咳嗽出声,透过后视镜偷瞄一眼江先生,对于那句“看似闷骚”,江先生不见羞恼,反倒是心平气和地咽下口中羊肉,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好吃你的羊肉串,不要再说话。”
吃羊肉串的后遗症是,沈慈夜间翻来覆去睡不着,火气攻心,江少陵前前后后起床,为她倒了几杯水,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
翌日醒来,沈慈脸部浮肿,去盥洗室洗脸时,江少陵正寒着脸站在一旁刷牙。他昨晚也是这样的神情,站在床边看着她喝水,脸色不是一般的冷,害得她差点被几杯水呛出内伤。
早餐食物很清淡,江少陵这天没有外出会客或是办公,吃完早餐,他让厨房煮一壶去火茶送到阳光房里。
他把工作带到了家里。在纽约,他每天会议不断,回到国内也是如此,他坐在椅子上,笔记本电脑斜放在木桌上,美国总部正在向他定期汇报工作。
阳光在室内游走,沈慈坐在地毯上,她光着脚,旁边放置着一瓶透明指甲油,涂完了双手指甲,又开始涂双脚指甲......
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英文声,江少陵靠着椅背,双臂环胸静静地看着沈慈:青年女子穿着白衬衫,一头黑白相间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正赤着脚坐在地毯上晒太阳。
阳光照在她的双脚指甲上,亮光刺眼,像这样静默融洽的家居场景,倒是让他格外怀念起记忆里那位磨人精。
记忆里的她不涂指甲油,不管遇到任何事,似乎都能一笑置之;现在的她,习惯隐藏心事,伪装笑容,很多时候她明明是在对他笑,但笑容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情绪,他却不敢深思,也不愿深思。
2014年,沈慈只涂透明指甲油,不是为了追求美观,而是为了防止抠手指头,只可惜习惯难改,效果甚微。
沈慈后知后觉江少陵好像已经良久没有再发声,她突然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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