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清醒,她捂着头,咬牙等着那股头疼过去,她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的头疼。
待头疼熬过去,她也没了睡意,起身将外衣披上,推了门出去院子里,今日又是满月,不用叫人点灯便能将院中景色看的一清二楚。
过了两日,坐在院中喝茶的阮梦芙忽而问道:“这两日,夏宫的守卫是不是多了些?”
“好像是,奴婢瞧着守卫足足多了一倍不止,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阮梦芙有了些忧虑。
“总不会比咱们在边城遇着的事情更叫人害怕的。”白芷安慰道。
阮梦芙点点头,“但愿吧。”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到时辰了,该去外祖母那儿请安。”
“是,郡主。”
她住的院子同太后住的院子隔着一段距离,她走了几步,便见年易安身后跟着几位禁卫绑着一位浑身血迹斑斑的人朝皇帝住的院子去了。
大约是行迹匆忙,他们并未发现她站在不远处。
“这是怎么了?”白芷吓了一跳。
阮梦芙眉头轻拧,也知道此刻不应该上前询问,“咱们走吧。”总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也不急在一时。
到了太后处,长公主早就坐在那儿陪着太后挑选今日新进来的鲜花,好做插花之用,见她完了片刻才回来,不由问道:“今日怎得迟了。”
“外头景色好,多看了片刻。”她不欲让太后知晓刚刚那一幕血气得场景,便乖巧的一答,上前拿着剪子细细的给鲜花剪着枝叶。
“再有两日便是你舅舅生辰,哀家想着,虽到时还回不了京城,又因着同匈奴一战损耗过大,国库亏虚,不宜大半,可也得请亲戚们来坐坐才是。”太后不急不慢地说起了话。
“母后说的是。”
“如今宫中又无主事的嫔妃,倒还要哀家替他操持。”太后笑了两声,倒不是真心埋怨,她的嫡孙已经长成,皇帝现如今一心忙着国事在女色一事上头半点儿都不上心了,后宫没有皇后倒也不是什么叫她操心的大事。
太后又看一眼低头乖乖给枝桠修剪的外孙女儿,“阿芙可愿替哀家分忧?”
阮梦芙这才抬起头来,“阿芙自然是愿意的。”
“这便好。”太后满意的将最后一枝花放入瓶中。
陪着太后选了一回邀来此处为皇帝贺寿的亲戚人选,这一日便就这般打发了。
到了回她自己院中的时候,她又碰着了神色匆忙的年易安。
而此时是迎面而来,年易安瞧见她直直的走了过来。
“郡主。”身后那群禁卫行过礼,又挤眉弄眼的朝年易安看过一回就先行退下,留下他们二人站在此处说话。
“我今早见你们拖着一人进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阮梦芙鼻子动了动,闻着了他身上一阵一阵的血腥味。不由得仔细盯着他瞧,在他手上看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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