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场景。
阮梦芙也不想去挤,身旁有个无人的高台,她便爬上去,将将能从前头围观的人头顶上方看到里头的情形。
阮梦芙想要从高台跳下去,顾承礼哪肯依,伸出手去将人给牵了下来。
那头年易安正站在吴统领指定的位置,正准备扎马步,却瞧见不远处,顾承礼小心翼翼地牵着小姑娘的手,将她从高台上接下。
“还不专心?”吴统领站在他身前,他方才回过神来,放稳重心,扎起了马步。
顾承礼将她带到场边休息的地方,解释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原来下午热身以后,吴统领教了一回如何挑选弓箭,吴策便拿起一张弓炫耀,他如今已经能隐隐拉开一石弓,可见平日里是用心习武的。
吴策不敢在顾承礼面前放肆,不同他相比,便寻上了别人。
孩童间大概天生都会互相嫉妒攀比,六位伴读,不,除了年易安以外的五位伴读,皆是家中数一数二的优秀子弟,自来是带着几分傲气的。各自家中在他们进宫前也已经将对方身家讲的一清二楚,是以也知道这年易安不得靖安侯府看重,是个弃子,不然怎么会是嫡次子早早的就袭了世子之位,而不是嫡长子?
所以吴策选的这别人,正是今日不知如何入了顾承礼眼的年易安。
吴策不知道为何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一个伴读,会平白无故入了太子的眼,成了六人之中第一个同太子说上话的人。
吴白又是吴策亲大伯,这演武场上他可不就占了绝佳优势。吴白见年易安看着瘦弱的很,便以为自个儿是胜券在握。反正当下太子没发话,他便拿上两把半石弓,同年易安比射箭。
谁料年易安拉开了半石弓,还稳稳地射中了箭靶靶心,同吴策打成了平手。
吴策自是不服,他又拿了一石弓来同年易安比试,自然也是俩人打成了平手。
顾承礼将话说道这儿的时候,便被阮梦芙打断了,只见小姑娘沉思苦想,“二哥,你就没拦着他们。”
顾承礼微微一笑,他三岁起,便习帝王之术。有些时候,底下人之间的争斗纠缠,他不应该插手,而该在一旁看着就是,一则可以知道对方真实品行如何,二则可以了解底下人之间关系好不好,有无拉帮结派。
阮梦芙听他这么一解释,恍然大悟,又觉着无语凝噎。她老是因为面前这个顾承礼还是个比她只大上半岁的少年郎,而忘了对方可是从小就被皇帝舅舅手把手教导着长大的。小小年纪便已经是老气横秋,颇有城府。自然,这城府二字是夸他的话。
于是,她深深的对着顾承礼叹了一口气。
“阿芙怎么了?”顾承礼不明所以的问道。
阮梦芙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发现我好像真的事事都不用功。”
她看向场上,顾承礼的其余几个伴读还在练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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