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都棺木选好了。”
作茧自缚。
他静静地看着,那墨黑的眼如幽潭般深不见底,笑意更深,心里却是阴沉沉地想,自己一头扎进来了,还出得去吗?
叶葶动作一顿,看萧知珩还在笑,眼神很无奈,道:“殿下……”
她这样一脸忧郁地看过去,把自己裹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是无辜极了。
萧知珩看够了,也就笑够了。他头顶也有垂落的纱帐,并不乱,轻盈盈的,反而像是给他渡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影子。
萧知珩伸手,给她去解缠得十分凌乱的纱幔,开始耐着性子解了几下,绕过她手腕时,他就停了一下。
叶葶见他突然停手了,还以为他怎么了,刚想问,结果他就开口了。
萧知珩笑意绵长,问她,“你知道我们这样,特别像什么?”
“像什么?”
“像……”萧知珩脸上的神情不变,他把纱帐条轻轻地撕了。接着,凑到她耳边,他用一种很正经、清心寡欲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对她说,“罗帐灯昏,夜半幽会。不成体统。”
叶葶的耳朵瞬间就红了,像是有火烧过来,让她整个人都烫了起来!他温柔又正经的声音不住地往她耳朵里钻,莫名地撩人,让人心痒。
【害羞了】
【孤说得太过了?】
叶葶心里突然就有种死不回头的冲动。然后她就偏了头,在他离开之前,就似有若无地亲了他侧脸一口。
萧知珩一下愣了,肩膀也僵住了。
这一下的沉默变得挠人心肺。
其实叶葶的感觉还是模糊的,刚刚那一点动作很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碰到了还是没有。但她觉得已经做了,就无所畏惧起来,结巴道:“既然都不成体统了,那不如坐实了?”
反正她今日是不要体统了。
窗外天色将亮,萧知珩静默无声,俊美白皙的面庞添了一丝清冷,他沉吟了声,“不成体统。”
他说话时,修长的手指就抬起了叶葶的下巴,轻掰了一下,低头吻了下去。
他冰凉的唇瓣轻触而分,墨发从他肩上滑落那刹那,她的下颌又被轻轻地抬起,继而由深。
叶葶感觉已经整个心脏都要炸开了,心跳如擂鼓。
万籁俱静,此时此刻她的耳朵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震天的心跳声。
心里那头奔跑的小鹿疯了。
分开时,萧知珩的目光垂着。说话时,他的声音也很轻,“起码这样,才叫坐实。”
不成体统,不要体统。
那就把人缠住困死,那就把私心坐实,谁也别想回头。
叶葶整个人都傻了,被他忽然来那一下,冲击力太厉害了,让她所有的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
叶葶说不出话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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