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挡住月光,风刮过树梢将树叶吹得“沙沙”响。
斐玉尘闭上嘴,决心装死。
君墨白看了他一眼也不逼他,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用灵力温了后一口饮下半杯。
房里只点了盏灯,月光被遮,屋内比方才还要暗上几分。君墨白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难得露出几分疲惫。
他起身拿过大氅,温声叮嘱道:“早点休息,雾虚果后劲有点大。”
斐玉尘点了点头,将人送到门外,然后灭了灯火回床上躺着。
乌云被风吹散,月光洒下。
斐玉尘扭头看向窗外,树影婆娑,影随风动。
躺了好一会,也没睡意。倒是心口处暖洋洋的,冬日里非常舒服。
“哪来的后劲。”斐玉尘张了张嘴,小声道,语罢勾了勾唇角。
然后胸口一疼,像是被火焰灼烧。斐玉尘一把抓住胸口衣襟,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从额头冒出,没一会就顺着脸颊落在了被子上。
“嘶,这后劲不仅大还迟缓。”疼得都冷汗直流,呼吸间心口就像被刀扎了似的,偏偏还要吐槽上一句。
门被人从外推开,斐玉尘疼得直不起身来,就听那人几步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抓过他的右手,两指搭在脉搏上头。
斐玉尘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鼻尖是熟悉的清冷香,斐玉尘张了张嘴叫道:“师尊。”
君墨白“嗯”了声,拿出一枚红色丹药,喂到斐玉尘嘴边。斐玉尘张了张嘴将丹药给咬了过去。唇瓣碰到指尖,软软的。
丹药入喉,像是吸入冬日里的寒雪,又冰又凉。斐玉尘艰难抬头看了君墨白一眼委屈道:“师尊,冻。”
君墨白:“我知道。”
斐玉尘登时觉得心凉了一半,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君墨白将人正了起来,右手成掌将灵力输入斐玉尘体内,帮他调理体内的两股相对力量。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经过一晚上的调理,斐玉尘体内的两股气息已经平稳了下来。
君墨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斐玉尘塞进了被窝里。疼了一个晚上,天明前才疼晕了过去。
做完这些君墨白起身准备离开房间,耗费了一晚上灵力,脚步有些虚缓。
打开门同阳光一起的还有清远疑惑的目光,他张了张嘴,扭头看了眼四周,然后才低下头同君墨白打招呼:“师尊。”
“嗯。”君墨白往前走了几步,接着道:“你师兄刚睡,有事晚点再说。”语气有些乏累。
清远愣愣地点了点头,好一会才回过神,转身就见君墨白不仅没有御剑,且走路比平常虚浮了许多。
清远前后走了几步,最后还是退出了院子,还贴心地将门关上并在门上挂上一木牌,上面用刀刻了几字:闭关勿扰
斐玉尘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时全身酸疼,翻个身都难受。
他用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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