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迟……
月白举着茶杯遥遥的敬翊暖一杯。
祝贺翊王大难不死,此局,月,献丑了!
……
翊暖一出酒席,问露华,“月白现在做甚?”
露华浓一愣,心底好奇,王爷是不是对这奴隶太过于上心?
不仅安在自己的偏殿,还命令月白今后时刻跟着。
露华心底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会是战神这颗铁树开花了吧?那吴钰世子岂不是没戏?
翊暖眉头轻皱,“本王问你话,发什么愣!”
露华这才反应过来,“回禀王爷,秋华在给他治伤。”
“秋华一直跟月白待在一起?”
露华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介意秋华跟月白同处一室?
斟酌开口,“不尽然,秋华觉得月白不够资格让她亲自把脉,只是简单看两下便去开药。”
按秋华的原话来说,区区一个奴隶也配让她医治?要不是王爷有令,她看都不看一眼。
“嗯。”秋华心高气傲,说出这种话也是正常。“在秋华看病之前,月白在做什么?”
“整理偏殿。王爷放心,属下一直派人监督,没有差错。”
翊暖眉宇才舒展开来,突然想到什么,脚步一转,竟然向偏殿走去。
露华在后边喊道,“王爷,城主还邀请您到后院小聚!”
“推了。”每次这种后院小聚都是给她送珠宝美人,希望能在陛下面前说些好话,可以个升一官半职。
与其跟着这些老迂腐打哈哈,还不如去看看月白,没准他还能给自己一个惊喜呢。
但露华可不是这么想的,呆呆地望着翊暖离去的方向,露华觉得自己要提点提点秋华等人以后小心行事。
万一月白真的有戏……啧啧……
翊暖推开偏殿的门时,月白正在挑着灯芯,突然听见门口的动静,转身去看,然后拨灯棒从心中滑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月白腿软,慌张地想要跪拜行礼,却被翊暖用内力架住。
摆摆手,“本王不在乎这些虚礼。”
撩起袍子在简陋的桌椅前坐下,翊暖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洗去脸上的污泥后露出清秀的脸,要不是那双眼睛富有灵气,想必是放在人群中也寻不出来。可惜少年总是低垂着眸子,不知掩盖了多少光芒。
“可会写字?”月白的资料上记录他曾做过几月的书童,若是他摇头……
翊暖摩擦着手指,运气把内力凝聚与指尖,随时可取月白性命。
少年微不可见的点头,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翊暖身旁,布满伤痕的手指沾取茶水在桌面上落下一字。
“会。”
浅笑着缩回指尖,翊暖温声开口,“本王听闻你自小失声,秋华怎么说,可还有救?”
看似是一句简单的询问,事实上布满陷阱。秋华高傲,自然不会给月白看病,随意开的方子多半是治疗外伤的药。
如果月白回有,则说明刚刚呆在屋子里人不是他;如果月白回没有,则是对秋华医术的质疑,必定引发秋华仇视。
一个小奴隶与御医结仇,他的未来的日子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若是回答不知道,则是暗指秋华刚刚治疗不尽心,同样会惹怒秋华。
月白掩盖的眸子里溢出些许笑意,翊暖一开口他便知道翊暖想做什么。
借机生事,通过秋华来敲打自己么?
把茶泼在桌面上,月白就着水渍写道,“年前就已大好,只是偶尔不能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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