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评书,“下面说回蕴蕴的事情。”
“我母亲在收拾蕴蕴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她日记本里记录下了哈里森对她语言骚扰,这件事情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我们必须要给蕴蕴讨回公道,哪怕当时的我们还没有任何证据。”
“犯罪的人大概率会再犯罪,我不信一个对不到十岁女孩子说出那么难听下作话的人会是个正直的人,伪装得像个人的禽兽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闻落行用力掐眉骨,“说出来可能非常残酷,后来的事情也再不断的印证,哈里森没有对蕴蕴下手,是因为她是闻越蕴,哈里森惹不起闻家的孩子,他那天的举动不知道是突发事件还是为什么。”
舒悦窈若有所思,指尖摩挲着杯壁,“哈里森埋尸多年,被举报,是你们举报的吧?”
闻落行颔首,“我们找到了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跟哈里森,他非常谨慎,是个智商水平极高的犯罪份子,私家侦探足足跟了他三个月,关系网跟逻辑链铺了一整间屋子,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哈里森每周固定的时间,开车去乡下的一家荒废农场,风雨无阻,八号风球都拦不住他,那间农场肯定有问题。冒着报假警的风险报警,结果真的跟他预料的一样,只不过我们谁都没想到是杀人埋尸这样严重的事情。”
“后来证明了,在哈里森身上还有更严重的事情。”舒悦窈握住杯壁,咬牙切齿的讲,“他为了多活几年,每次死刑之前都交代一桩做过的事情,我为自己曾经叫这样的老师而感到耻辱。”
闻落行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喃喃道,“还好他没有对你做过任何事。”
舒悦窈是幸运儿中的幸运儿,陆知在她高中毕业之前都很担心她,不放心她跟除开一众发小和闻落行、江烬外的任何异性单独接触。
也有人诟病过陆知太过于紧张,以至于失去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但陆知对此坚持到了某种固执的地步,她见过太多诡异离奇的事件,受伤差点儿丧命,不会再让自己的小孩子陷入有可能的危险境地里。
沉重的叹息声消散在风里面。
闻落行嗓音沉哑,钻进耳蜗里。
“至于拒绝过你两次,第一次是因为蕴蕴出了事情,我没来得及答应,处理完琐碎而纷乱的事情,我对着满地鸡毛,觉得无能为力。我年少时轻狂,百无禁忌,在蕴蕴出事后,我才真的意识到,其实大多数事情我都控制不了。”
“于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劝诫过自己、不断的说服自己,给自己洗脑,我其实根本不喜欢你,只是我们青梅竹马,我习惯了这样而已。因为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意味着你必须接受这种残酷的真相。”
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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