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理,既有此事!”蒋琬怒喝。
费祎言:“正方是何样人,我们交往多年,自是了解。若丞相真如此,我等必帮汝谏言!”
李严:“多谢各位,必不忘恩情。”
“诶,我等只是公正行事。”蒋琬说之。
李严诱导了他们,才稍安心。
之后上书刘禅,言自己粮草督运一切完备,由于孔明撤军了,所以才回此来。
几月后,大军回成都来,带来的荆州全郡皆取的大胜消息。
李严得知,大震,“怎会?粮草补给不上,也胜了?”思略一番,觉得更好了,“胜了,吾还有何错之有。”
城外,刘禅领人迎接。
孔明见之,急下车,“陛下何必亲至。”
“相父为国远征,吾安居于内。如今相父回此,只有出迎,才可表心。”刘禅说之。
随即和孔明同车而回。
大殿之上
刘禅欲功赏,“将父还在雍州苦战,进发不得凉州。相父先胜回,就先善荆州为战将士。”
正说间,孔明出列,言要论罪一人。
刘禅不明,“相父说言是谁?”
“尚书李严。”孔明看去。
李严略微一笑,“丞相何意?吾犯何错?”
“汝负责粮草之运,乃吾军最重之责,且延误军机,久未送到。至前线将士们,苦战不已。”孔明言。
“丞相这话何意,吾已经按时送到公安,之后是徐庶所运。其它我一概不知,想必他人诬陷。再言,我军已胜,何来延误。”李严辩驳。
刘禅问:“相父,李严所言可真。”
“陛下,此人所言皆是假,公安将士可作证。”孔明回道。
“陛下,莫听他言!那些将士是他下属,话不可信!”李严辩论道。接着看向在场众臣,“各位,汝等说说,此事谁之过。”
故意给了几个眼色,蒋琬、费祎、董允等人。
蒋琬出列说道:“陛下,此事吾可作证。此前李严寻吾和蒋琬,言自己运粮出了差错,失了时机,恐受丞相之责,所以叫我们几人到时帮他善言。”
“你!”李严大惊失色,万没想到对方如此说。
费祎言:“正是此,李严要我等为他开脱,免受于罪。”
众臣皆言李严之过,要责于他。
李严入落万丈深渊,终于明白了,这些平时和自己交好的人,是故意而为之。他们都是诸葛亮派来的,为的就是蒙蔽自己。如今已是众矢之的矣。
“陛下,此人尽想处世求名,根本无为国之心。”
“李严在巴郡之时,大兴城建,以眼前之华,劳军伤财,以骗百姓口中名声!”
“陛下,吾这也有要说……”
不停的有大臣上书此人罪过,如缕不绝。已经不是一次运粮之过的问题了。
李严闭目不言,看来今天是准备好的,自己的一切早就在掌握之中了。
最终李严被贬为庶民,不得再为官。
众臣退去,李严站于宫外,等着对方出来。
孔明见之,肃言:“平为大臣,受恩过量,不思忠报,横造无端,危耻不办,迷罔上下,论狱弃科,导人为奸,狭情志狂,若无天地。自度奸露,嫌心遂生。”
“说得好。”李严轻笑,面有不甘。“此局好,引吾入。我今至此,权不如公。非能不及汝!”。
孔明看依旧无悔改之意,轻叹一声。
“好自为之吧。”孔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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