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雪茄“程恪,你平日想做什么,我不管你。你安分点,别坏了我的事情,不许伤害你姐姐。”
程恪跪在原地,唇角紧抿,背脊挺直,神色疏冷。
也不知道究竟跪了多久,程震声大概也累了,声音里透着困乏“出去吧。”
程恪还是没说话,沉默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外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动手。”
“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把她送走。”
“这么多年来,我就当家里养了只小猫而已。”
小猫,而已
程恪的手陡然握紧,甚至想回过头,扯住他的衣领,可他忍住了。
恨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也恨自己无能为力的软弱。
他近乎浑浑噩噩的走了回去,手脚僵硬的上着楼梯,站在走廊上,抬起手想敲门,却僵在了半空。
他心里早就为自己的冲动和一时意气后悔,程震声说的话并非对他毫无压力,他真的毁了姐姐的宴会啊。她现在,是不是恨死他了啊
打他骂他都不要紧,但能不能不要不理他啊。
他就在黑暗中这么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程末开门的时候,小少年抱膝,靠在门上睡着了,门一开,他就往后重重一倒。
“程恪”
程末揉着眼睛,她昨晚陪闻嘉到很晚,现在还困着,隐约看清楚是他,有些迷惑“你怎么在这里”
程恪已经醒了,眼神因清醒而格外明亮,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我”
程末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笑了笑,揉了揉他头发“没事。回去睡觉吧。”
少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整夜的愧疚、不安和悔恨交织,他设想过她的反应和回答,没想到等来的是最平静的一句,没事。
他抿了抿嘴唇,指了指房间地板上的行李箱和收到一半的行李“你是要走了吗”
程末失笑“没有啊,就是和朋友约好了出去玩,想什么呢你。”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回去,他低下头笑了笑,听着她继续说话,他重重点了点头,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他后背紧紧抵着门,咽下所有的情绪。
他得再长大一点,他想,这样就能保护他要保护的人了。
这件事过后,他的话比之前更少了。
程末也问过他为何如此,他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不曾,只是冷淡和疏远终究是难以掩饰的。
他好像时时刻刻都装着沉沉心事,很少与同龄人玩,学业精进勤勉,课余的时间也忙碌的不见人影。
两个人的关系破裂源于一场车祸。
那天,程恪走在前面,听到轮胎急速摩擦地面的声音,仓促间转头,而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
他安然无事,而她受伤,进了手术室。
她被车撞伤,是有人蓄意为之。
为此,程震声决心把她送出国。
程恪还记得,她走的那天在下雨,从出院以后,她就没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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