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照比着先前被诗晗然赶走的人儿,夜洛凉的礼份明显就要缩水几分。
“洛凉,联给了你一年的时间对联投怀送抱,为何你从来都不曾珍惜?”在夜洛凉与诗晗然擦身而过的时候,诗晗然抓住了夜洛凉的手袖,不甘的问出心中之语。
“那皇上想要洛凉如何珍惜呢?是否把洛凉的这副身子给了皇上,便是对皇上最大的珍惜了?”不再娇声腻语,夜洛凉缓慢转身,目色深沉的盯着诗晗然。
“联的寝宫,何等尊贵的地方?却只为你一人在独守着,难道这还不够?”一把扯过夜洛凉定定的身子压在桌面上,诗晗然狠狠吻上那张在虚幻中臆想了无数次的薄唇,一路顺着颈骨向下,无情的掠夺着。
“最是无情帝王宠。皇上的用心,洛凉不堪受用!”张眼直直望着室外漆黑如墨的夜空,夜洛凉紧捉着胸口的衣衫环扣不放,极度冷漠的承受着诗晗然的侵袭。
“那你受用何人?九王么?你真的以为联什么都不知道?”抬起头,扳正夜洛凉扭到旁边的好看面孔,诗晗然不屑的嗤嘲一声,扬手将信纸甩在夜洛凉的脸颊上。
“洛凉不敢!”坚持忍受着折磨的人儿在听到诗晗然的话语之后,慌乱的撤离身子退后几步,跪地扣首。
“是不敢?还是不会?”一定之差的区别有多大?诗晗然自是明晓这个道理。
“洛凉从未有过要与九王接触的想法,皇上明察!”
凰颜震怒,如同九月里的秋雨,形影突勿,浇得有心之人措手不急。
“呵呵!好啊!想联明察,就证明给联看。洛凉不会不明白联的意思吧。”
上杆子不是买卖?诗晗然此时此刻算是充分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与其把夜洛凉捧在心里当个宝贝,倒不如把他放到心门之外作棵野草好了,尽管日夜风雨不止,却也能活的自在逍遥,有何不好?
“洛凉明、明白。”跪在地上的男子慢慢起身,朝着诗晗然慢慢走过来。
走一步,便脱一件衣裳。走两步,便脱两件衣裳。
待到衣衫脱尽,芳华如数隐沉的时候,那一张只遗苍白的美丽面孔上早已是悲伤满布,羞愧难言。
“好,很好。洛凉真是够如联意!你还真的是联的好皇夫啊!哈哈!”拾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诗晗然一件件的披在夜洛凉不着寸褛的身子上,笑意中含满嘲弄。
“来人呐!皇夫夜氏洛凉不守夫道,私恋他人,扰乱后宫朝治,有违纲常。今特革其一切封号,贬为侍君,谪居肃枫宫,无别赦昭令,不得砌砖改道,离宫半步!把人带走!”
挥了挥手袖,诗晗然背过身去,静静压下胸怀里的闷。
“皇上,如此天衣无缝的棋局不过是为了要把洛凉翻下马来,对吧。”
双手被前来押解的女婢紧紧套在锁板上,夜洛凉的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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