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才会有私人大巴车来接人。
后来这烧烤店老板又说,你们俩要是想过河,可以坐小船,微微说不用了,就在这呆到晚上,吃了饭就回去;于是这烧烤店老板就没理两人,自各儿忙活去了。
善美撩起休闲裤的宽大裤脚下到河岸浅水里去说是要摸鱼,微微从背包里掏出画板坐在离她不远处的草地上,开始照着河对岸的风景画画。
善美说:“你别画了,快下来摸鱼。”
微微说:“我不是跟我二哥说公司派咱俩来‘搞创作’的嘛!回头他要是问起,给他瞧瞧,免得他起疑。”
善美说:“你怕啥啊?大不了就说咱俩下岗了,他还能吃了你?”
微微摇了摇头,没说话;河对岸也是一溜烟的大排档,后面是连绵起伏的三座大青山,青山脚下影影绰绰的立着些青黄相间的竹楼,看似一个傣族村寨;微微在白纸上勾出村寨剪影,想着这处青山绿水,该带颜料毛笔来才能涂抹描绘出这里的景色。于是换了张白纸,照着不知何时靠躺在对面遮阳伞下看书的男孩子开始画素描。
这男孩子留了个寸头,穿着淡绿色的亚麻衬衫,微微发现他看书的神情很专注,但翻页的速度很慢,时不时会翻看另一本书,应该是在做对照。
微微用速写的方式,飞快的勾勒出他的体形和表情;善美大概是留意到微微眼神注视的地方,往对岸看去,看了一会,她突然把食指和拇指放入嘴巴里,吹了个十分响亮的口哨。
这口哨声飘荡在空旷的河面上,惊醒了那个看书的男孩子,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微微发现自己判断失误了,这是个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脸型俊朗,轮廓分明,尤其是他那双眼睛,隔着十米宽的河水,微微也能感觉到他那刀刃般的犀利目光;这目光从善美脸上转移到微微脸上,微微打了个激灵,想要避开,却又无故的被他的眼神吸引,径自盯着他发愣。
善美站在水里对那男人挥手,大声喊:“晦!帅哥!看书呢!过来玩儿!”
那男人的目光被善美的喊声引了过去,但很快又转回微微脸上,看得微微面红耳赤,一颗心噗通噗通的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善美依旧挥舞着手臂,冲那男人喊叫,“喂!帅哥,过来姐姐请你喝啤酒!”
微微下意识的呵斥了一句,说:“善美,你干什么呢?咱俩这可不是在北京,你就不能收敛点?再乱吼乱叫的我看得找一车拉你到疯人院去。”
善美转过身来,指着那男人两眼放光,兴奋得跟饿了三天的猫在绝望之际撞见了肥耗子似的,喜得嗓门打颤:“微微,快看啊!帅哥,真的是帅哥!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鸟地方丫得也能看见这种偶像剧里的男人。”
微微一听她这话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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