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感觉。至少是不及此刻心疼的像是要裂开的一分一毫。垂头看着他紧闭着双眼一副毫无知觉的模样,眼泪不知不觉就滑了下来,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他再不会醒来了。
手轻捧着他的头。于是我也只能学着昨日吕秋荷她们不停的唤着他地名字,除了这么唤他,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怎么了?”郭桓的喊声同他的身形在下一刻自墙角边窜了出来。
看到郭桓,我眼泪落地更汹涌,无措得掰了掰宿凌昂的头,哭道:“郭桓……他又昏了……”
“先扶进去。”郭桓矮下身子,将宿凌昂的一手绕上了自己的颈,一手再绕在他后背处。略有些吃力的架起了他的身子。
宿凌昂的重量一从我身上挪开,我忙是爬坐起来,帮衬着郭桓一起将宿凌昂扶进了疏雨小院内。好不容易将他搁置在床上,郭桓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看着宿凌昂又成了之前那副昏迷不醒样,我边擦着不停落下的泪水边哽咽着问郭桓,“现在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已让聂瑜去想法子了。今日能躲过皇上,便是多了些日子。”
多了些日子?可这多的日子就能代表他能安然无恙地挨过去吗?想起他刚才对我说的“对不起”三字,总让我觉得是临死前十恶不赦之人的忏悔似的。他需要忏悔些什么?如果是指那些骗了我的事。利用我的事,我大人大量不同他计较了可好?不,不是。我要同他计较,我小人小气量,道歉总得得到别人的原谅才算数吧?那我还没原谅他之前做过的事呢!他就不能这样,至少得睁开眼,好好的诚心地同我道歉才行。
“齐师,莫要哭了。”一只大掌覆在我的头**上,揉了揉。
我自觉我的头全部被拨乱。抬头透着泪眼朦胧仰望着那只大掌的主人。使劲吸吸鼻子。合着满口的口水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我没哭。”
郭桓不置可否的笑笑。搁在我头**上的大掌又拨弄起我的来。
我以手背拭了拭眼,往头**上一挥,按住了他地手背。瘪嘴同他抗议道:“别揉了,我又不是小狗。”
“那你就别哭了,去洗把脸吧!再哭下去,不是小狗也胜似小狗了。”
比哭还难看地笑,还非要配上调侃的话语,我皱着眉头,其实也想同他说,别笑了,难看死了。放开他地手,我低下头,看看昏迷着的宿凌昂,不想走。“他需要人看着。”
“我来照顾就好,你先去吧!”郭桓的大掌撤离我的头**,人坐到了床畔,动手开始解起了宿凌昂的衣袍。
看着他手里的动作,我叹气着起身去打理一下自己。
又是两日的时间,两日的昏迷,两日的不眠不休地照顾。在天快亮前。余先生忽然丢下手中帕子摇头叹气。
“怎么了,余先生?”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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