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完了。肯定错了!我紧接着又改成右手拨弹。左手按弦。原本还算连贯地音节在此刻完全变了调。难道又错了吗?我不禁有些急起来。两手停顿了一下忙又换回去。并不时偷看着那师傅地脸色。怎么越来越诡异了呢?就好像是吃坏了肚子似地。
再也顾不得去管应该是拨还是按。我地全副注意力早投到了师傅地身上去了。双手随意地在弦上乱拨了一通。
师傅地脸色难看到了极**。忽然一掌狠狠地拍到了置琴地桌案上。“你不要再弹了!”
我被他地这道暴喝一惊。两手忙高高抬起。掌心对着他置于两肩处。
“唉――”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叹气,我好奇着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宿凌昂已站在了一旁,瞧我看向他,一脸失望的摇摇头,喃喃了一句。
听不清他具体说的是,只是看那口型似乎是在说:只听说过对牛弹琴,还没见过牛弹琴。
我一愣。
“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齐妃娘娘。您可有在听?”
“啪啪啪”藤条不停地抽打着书案,出一连串叫人心惊肉跳的声响。这么用力。要全抽在身上,不是得皮开肉绽了?眼盯着这藤条,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臂,仿佛能感觉到那火辣辣的滋味。
看着面前特地从宫里头请来的女官,我**头如捣蒜,“听着呢,听着呢。”
这颜面不调,从头至尾都绷着一张冷脸的女官可比娘亲可怕多了,不说这冷冰冰的表情,单是这气势,我就已吓得不敢再随意动弹了。
女官眼珠子一瞪,在我看来眼里已经透出了要吃人的凶光。“撒谎!”她猛得冲着我喝了一声,震得窗外的鸟纷纷飞离了树枝,“齐妃娘娘刚刚明明是在打瞌睡,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认真听课。单就冲着这**,老身就敢断定齐妃娘娘你从小便是谎话不断、骗人无数!没有家教,不懂礼数!”
紧闭着嘴,不再说话,多说多错!我惊吓着一动不敢动。莫说回嘴了,就是瞪个眼,我也没有。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只道,这老太婆谁找来地?
“齐妃娘娘,抬起头来!”书案又遭了一次罪。
我忙抬起了头,两眼直视着前方。“行的正,坐的直,立人之基。再瞧瞧你,你这模样像什么?此刻起,坐直了,若是两炷香的时间松懈一分,就不要怪老身藤条伺候了!”
看这她手里那藤条,我赶忙将身子挺的直直的。同时两眼却往旁边斜去,宿凌昂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处,正叹气着摇头。
我又怎么了?
“姿势不正,握笔不稳。”短短两句话,却让我之前下的功夫全部都白费了。
手抓着笔,我无奈加委屈地瘪着嘴,偷偷斜了眼宿凌昂。他也正以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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