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对满桌的鲜血视若无睹,阴笑着把钱收进兜里,咧开嘴露出一口烂牙。
其他人大多都是满身文身,满脸横肉的大汉,他们看都不看这里一眼,依旧围在一起,一边大声骂着脏话,一边豪饮劣质麦芽酒。
有的人在掰手腕,一个胳膊上文着果女的男人和对手僵持不下,脸色涨的通红,最后手臂被对方硬生生掰断,压他赢的人不禁破口大骂。
有的人面对面打牌,输的那个懊恼不已,毫不犹豫地抽出刀子,泄愤般切断自己的小指……
遍地都是呕吐物和脏污,遍地都是醉倒的酒鬼和流氓,闷热的房间里充满了汗水、血液与酒精的味道。
这是什么鬼地方……
程林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他身上,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人,他的气质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
那些目光中有疑惑、有贪婪、有色欲、甚至还有杀气,更多的则是漠然。
那种无论程林被怎么#%*,都视若罔闻的那种漠然。
连吧台擦杯子的酒保,都抬起头,眯着带刀疤的眼睛,细细打量程林。
程林环顾一周,见无人说话,于是开口问道:“这里就是剑鱼酒馆?”
酒保朝他点点头,“是,你找谁?”
程林微微一笑,“走错了,不好意思。”
转身夺门而出。
门后酒馆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嚣张的狂笑。
……
真不是程林怂。
而是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里面的人个个不像好人,他只怕提起要债的事,会被抬着出来。
跟巴利男爵那样的“文明人”还能耍耍手段,跟里面这些信封丛林法则的人渣们,只能靠绝对的力量。
然而程林没有这种力量。
巴利男爵派老子到这儿是来送死的吗……
现在程林明白,为什么男爵一直没能要回他的2000克朗,以及他所说的“不急”的含义了。
难搞。
程林环顾四周,发现道路的另一边,不远处竟然有一家牌店。
不是游戏王也不是炉石,而是一家昆特牌店。
昆特牌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一种集换式卡牌,地位类似于地球上的象棋,几乎人人都会两手。
规则很简单,对战双方各自有一片战场,战场有三排,每排最多放置9张常规牌,每张牌都有点数,或者特殊效果。
最后双方都停止出牌时,比较双方的总点数,点数大者获胜,如此三局,先得两胜者赢得整场牌局。
店门口摆了几副桌椅,一群人正在打牌,另一群人则在围观,其中不乏对牌手指指点点、哔哔赖赖的路人,搞得差点打起来。
程林走过去看了两眼,只见人最多的桌子旁边,一个挑战者模样的人正面对着牌局思考,他对面的人则不慌不忙,面对攻势游刃有余。
不多时,挑战者便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地离开。
“兄弟你也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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