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问题,又问:“白痴!不对啊,我师父什么时候教过你赌术了?”
千鹤很是为难,“忆哥,能不说吗?”
“不能!”
“昨,昨晚上,我去赌坊来着,后来,先生碰巧和我去了同一家赌坊,还带着我赢了不少钱来,来着!”
“什么?”常忆气愤的拍案而起,转而想到今天一大早千鹤那般殷勤讨好的态度,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揪着千鹤的衣领,阴沉着脸警告道:“你给我听好了,这种事若非公务绝对没有下次,绝对不许把我师父拖下水,若是他也学你,老子就宰了你!”
常忆发起火那是真可怕!千鹤只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进赌坊,在常忆半信半疑的松开他之后,他担心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先生如何了?”
常忆也担心,忐忑的盯着深夜的黑暗,暗暗祈祷。
凌彻跟随着赌坊那些人的头头进了后宅,确认房间熄灯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潜到房门外,取出匕首小心的划开门栓,推门而入。
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账簿,欣喜地拿起要离开。
突然,房间四周亮起了火把,房间熄灭的火烛再次被点燃了起来。
同时,一把锋利的长刀架在了凌彻的勃颈上,身后之人正是赌坊的那个年轻人,他笑的很是志得意满,“我就说那小子答应的太痛快了,原来这才是后手!不过,堂堂锦衣卫镇抚使燕大人,竟然沦为被小捕快驱使的地步,这若是传出去,不知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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