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安毫无掌控那般庞大势力的兴趣,他总觉得那样会使得自己不再自由。
在两人的观念里看来,别说建造势力了,管理势力显然就是一件贼麻烦的事情。
不论是一直兢兢业业的奥托先生,还是上个纪元几乎不睡觉的Mei博士,都给予了两者对管理者的最初印象。
但对【朝仙】事务可谓十分了解的小玄却不这样认为,她一边吃着凉爽而甜口的水果捞,一边吐槽道:
“放心吧,就算现在强行把【朝仙】这个包袱丢给你们,其实也不会有多辛苦啦。”
“脏话累活以及最初最难熬的阶段不都被你徒弟走完了?你们只要当【朝仙】是太虚山的外门就行,本来溶月也是以这个定位来发展【朝仙】。”
“而且到了现在,你们当它不存在都可以。”
“一个长期没了门主都能自己运转的组织,某种意义上其实已经趋于成熟,接下来再完善一下体系和传统的习惯,就算溶月解脱,你们也能当甩手掌柜了。”
苏青安的反应到还没多少,他某种意义上是局外人。
但赤鸢仙人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种自己将徒弟当成工具人一般放养多年,现在开始收割成果的浓烈罪恶感。
而偏生这份礼物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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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会觉得心理意义上的很怪。
不接受又会觉得自己在践踏江溶月五年的努力与坚持。
仙人在这两者权衡间明显只能选择前者,但真当去想着如何去接受掌控【朝仙】后,她反倒对这个势力的名字有些不适应了。
朝仙,朝仙。
这名字的含义听起来虽不是最直接了当的那种宗教组织,但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哪怕里面的教义并非是让人去朝拜仙人,而是朝着仙人迈进的自强不息,可这依旧不影响里面的教众认为定期朝拜仙人是基础的礼仪。
江溶月确实很微妙地踩在了符华所无法接受的边缘线附近,虽说并未逾越而过,却随时有着蹭边的危险。
而这还只是势力刚起步的阶段,五年的岁月对于任何一个组织而言都称不上多么久远,此后在时间流逝的演变之下,这份理念究竟又会推进到什么程度也是一个未知数。
小玄吃了口葡萄,道:
“赤鸢很担忧【朝仙】的事情吗?”
符华捏了捏她被食物鼓起的腮帮子,眼眸低垂,其中似是蓄着一汪春水,笑意盈盈,轻声道:
“还好吧,只是多少有些不适应而已。”
小玄吐槽道:
“有什么不适应的啊,【朝仙】的定义是外门,溶月都初步定义了以后门主只能是仙人弟子,也就是说赤鸢你隔着几十年收一个徒弟放在那里挂机就行了。”
“世俗的纷纷扰扰依旧与你无关,只是多出了一个传声筒和了解外界的渠道罢了。”
“我觉得你和苏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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